(),
亭台山,玄真门,玉墟房间内。
玉墟来回踱步,时而望望窗外,时而深深长叹,显得有些焦急不安。
“哐哐哐!”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吱吖——”
开门的正是铁燕飞。
“师傅!您叫徒儿来,可有急事!”
“可有你师弟的消息!”
“徒儿派人打探过,刚得到消息说自他们离开村子后,就进入了宇州城内。也不知什么缘故,自打他二人进入城后,那城门就开始重兵把守,只进不出。没得办法,他们就只能回来了。”
“看来他们可能是遇到麻烦了!”玉墟听完铁燕飞的话,心中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向铁燕飞吩咐道:“为师要出去一趟,这一两日有可能还回不来,你就代为师看好门中弟子。要告诫他们,为师出去,马上就会回来。在为师还未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离开玄真门半步,违者!一律按门规处置!明白吗?”
“徒儿明白!”听到玉墟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于自己,心中不知有多高兴。但细想师傅玉墟为师弟王羽提心吊胆的夜不能寐,心中自是有几分妒忌。但在此时,铁燕飞当然也不能变得太过于明显。
看着离去的背影,铁燕飞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郊外,山巅上几个身影晃动。
“嗷呜——”
——
山顶传来阵阵狼嚎。王羽看向四周,心中一阵发颤,不由得向朴公子身边靠拢了些。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几匹狼?”朴公子包扎好伤口,笑着看向王羽。
“毕竟我又没见过狼,害怕也属正常不过的事吗?”王羽哈着气,伸手烤起了火。
“我说过让你们早些离开,为什么不听劝?”朴公子有些恼怒,看向王羽。
见王羽低头不敢吭声,那朴公子轻哼一声,道:“我就知道又是你!”
“我就想知道,现在师姐怎么样了?”王羽看向朴公子,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
“奇怪!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未来,难道真出了什么岔子?如果他们逃脱想必现在也该来了!怎么——”朴公子心中不由得一阵担忧,起身就要回头,却被王羽叫了住。
“我也要去!”
“你捅的篓子还不够多吗?”朴公子紧抓住马缰,很是严厉地向王羽再次警告道:“我告诉你!趁着夜色,马上赶快离开这里!最好在拂晓之前,回到你的玄真门。否则,我定不饶你!希望你这次给我好好的记住这句话!”
看着离去的背影,王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转身离去。
宇州城,府衙内。
堂上坐着一人,正是那曹延庆。
只见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小两口,向眼前跪着的二人问道:“怎么样?想明白了吗?”
“下——下官糊涂,是下官——”
“咱家可没问你,你着什么急啊!”曹延庆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曲长青,向其身边的那名太监说道:“怎么?还没想明白?要不要让咱家帮你想想?”
“卑——卑职知错了!是——是他给咱银票,咱才会——”那公公指向旁边的曲长青,极力为自己辩解道。
“是哪只手拿的呀?”曹延庆抢过话茬,再次看向眼前的小太监。
只见小太监浑身发颤,双手抖动个不停。在曹延庆的威逼之下,抬起了右手。
“嗯!”
曹延庆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便被拉到了一边。那右手被按压在了桌凳上。
“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公公饶命——啊!”
一刀落下,那小太监传来一声惨叫,便昏死了过去。
“如何?那要犯可审讯出一些结果?”曹延庆回头看向曲长青,向其问道。
“属下无能!还没有。”
“区区一个丫头!嘴巴倒还挺硬!”曹延庆取出手帕,擦了擦嘴。不由得看向自己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只可惜,咱家让他给跑了!不然,从他嘴里,或许还能捞出些什么!”
“公公放心,下官一定会让她开口。”
“不用!既然她不讲,无论你用什么刑具,那都是徒劳!”曹延庆起身,接着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家就不信他们还不回来。”
“公公可有主意了。”
“咱家宫里头还忙着呢!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交给你了,可不能再让咱家失望了!明白吗?”曹延庆向身后的曲长青再次叮嘱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一定不负公公嘱托,将事情办好!”
“嗯!咱家也给你留了一些人手,你可要给咱家看紧喽!”
“下官一定!一定!”
“嗯!那咱家就放心了!”向身边人挥了挥手,带领众人出门而去。
看着离去的曹延庆,曲长青这才回头看向那桌面上残留的鲜血,心里一阵发怵。
过道上,一人策马向宇州城方向赶去。虽是黑夜,却也能瞧得清来人那一身秀丽的锦绣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