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是绝对不应该幸灾乐祸的。
因为,实在是太不人道了。
但是吧,一想到自己那段时间遭的罪,受到的非人折磨,姜恂这厮的无情冷漠残忍,她一把抱住他,将自己控制不住弯起的眸,g起的嘴角,那落井下石的笑脸藏进他怀里。
“忍一忍……会过去的……节哀哈……”
她还轻拍了拍他的背。
姜恂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推开她,反而双臂抬起用力地抱住了她,恨不得将她r0u进身T里,把她骨头全都勒断般力道惊人。
阮娇娇本来拍他背的手变成捶打,挣扎。
以双方对彼此的了解,显然他已经识破了她竭力隐藏的愉悦。
“撒开,这也不能怪我,让他得逞是你的失误。”
“哎呀,所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早点摔跟头是好事,吃亏是福,看开一点。”
“况且怎么把这玩意儿戒掉,你很有经验呀!”
姜恂就听着她在他怀里叨叨b,他终于忍不住,松开了手。
但她明显心情不错,继续碎碎念。
“我觉得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如果你让我陪你的话,那先让我上楼穿件衣服吧,你看你刚才找我那么急,我还以为多么火烧PGU的事情呢……哎不对呀,你现在刚用上,不该难受应该很舒服才对呀!对了你现在什么感觉?通T舒畅?飘飘yu仙?”
“闭嘴。”
姜恂忍无可忍,冷声道。
nV人的确安静了,却转身要开门离开,姜恂一把将手掌拍在门上,“砰”地一声响,刚拉开一条缝的门重新关上。
“我刚洗了澡,没穿衣服,头发也是Sh的,冷。”
她搓了搓手臂,俨然对他的状况不再关心。
“你给我进来。”
姜恂心里窝着火,他对那玩意儿深恶痛绝,现在自己中招了,他虽然身T上暂时没有任何不舒服,但内心恶心坏了,简直是恶寒。
他无法一个人待着,他JiNg神世界从未陷入过如此混乱,迫切需要有人帮助他转移注意力。
而她,眼下似乎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姜恂中招以后,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来找她了。
他就一个念头。
必须让她负责!!
她休想置身事外!
难受?
那就难受着吧!
姜恂恼恨地想。
但她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进了他家后,就熟门熟路地站在他的卧室门口。
“把门打开,拿你的衣服给我穿!不然就让我回去拿!!”
大小姐俨然翻身农奴把歌唱,抱着手臂,颐指气使。
姜恂此刻隐隐后悔,当时将她所有东西连带着她打包扔出门去了,不然那间房里本来还有她的衣物的。
他无奈把卧室门打开,放她进去了。
阮娇娇扫视了一圈,入目灰,白,黑,就这三种sE调,跟他这个人一样,冷冰冰。
不是高冷,就是没有人味儿那种。
行事遵循原则,严肃,刻板,没有转圜余地。
大概本身从事医药行业,他的Ai好又偏钻研,实验做多了,严格遵守规矩,剂量。
难得看作风这么板正的人跌落泥潭,阮娇娇欣赏他的窘迫,倒也不急着离开。
而且刚才被他这么乒乒乓乓一通Ga0,她人又JiNg神了。
“你想我帮你什么?心里很难受吧?让我陪陪你?”
阮娇娇看着姜恂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睡衣来。
“不行,太长了,你随便找件T恤给我当睡裙好了。”
“不行,必须穿K子。”姜恂坚持。
“切,你不是都看过了吗,还怕我光PGU?”
阮娇娇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袍,姜恂的目光恪守君子之礼,没落在她身上,她不紧不慢地穿上他的睡衣,系上扣子,把下摆塞进睡K里。
K子长了一大截,不光搭在脚背,还垂地板上了。
她只好弯下腰来挽K腿。
姜恂视线恰好在此时投过来,透过敞开的V型领口瞥见里面活泼晃荡的两团雪白,那尖端是嫣粉sE,像是树枝上沉甸甸的蜜桃,但却是软绵绵的。
“哎,你就不能拿条短K给我穿吗?”
“没有短的。”
姜恂薄唇轻抿将目光移开,脑中却不断重复刚才的画面,他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
阮娇娇想起这家伙似乎是从不穿短K,不论季节长袖长K,在家里一样,包裹得严严实实。
反正室内恒温恒Sh。
不过他内K肯定是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