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几秒，虞子笙率先移开目光，冷冷道：“下次别再试药了，我救你的精力比我自己试药还累！”

墨霆骁静静看了她一会，“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很恨我，巴不得我死吗？”

“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

“虞子笙，别跟我扯什么天职，如果你真的把治病救人当成你的天职，你为什么不去医院里当医生，而是去做了服装设计师。”

虞子笙沉默了一会，目光讥讽地看向墨霆骁道：“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五年前在看守所的时候，你派人毁了我的右手，我的右手再也无法用力了，就算我的左手能拿手术刀，我的右手也不能配合我的左手。”

看到墨霆骁瞬间苍白的脸，虞子笙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把右手举到墨霆骁面前，嘲讽地道：“你仔细看看，现在我的右手，连拿个苹果都难，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现在，你还要问为什么吗？”

墨霆骁眼里有痛苦的神色闪过，“对不起”

迟了五年，虞子笙还是听到了这句对不起。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她的右手这辈子都废了，她再也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每一次她需要用右手却无法用的时候，她都会再一次想起以前痛苦的经历。

那些经历就像是一个伤疤，永远不会结痂。

她轻笑了一声，“墨霆骁，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而是你不要再纠缠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现在对我说的每一句喜欢，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讽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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