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捂住了自己的喉咙,瞪大了眼睛,发出痛苦的呱呱声。
“老樊,你,你这是怎么了?”樊大婶又惊又吓,过去搀扶住他,“老樊,你是不是心梗犯了?咱们这就去医院……”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樊大伯哇地吐出一大口东西,正好喷在了她的脸上。
是虫!
无数纠缠在一起,像蚯蚓一般的虫!
那些虫子在她脸上蠕动着,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她吓得惊叫连连,那些虫子就乘机钻进了她的口中。
夫妻俩都痛苦不堪地倒了下去,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双手在脸上、脖子上、胸膛上乱抓,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那些可怕的白色蛆虫从他们的七窍里钻出,场面极为恐怖。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不动了,而他们的儿子樊武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打开了门,两人还在缠绵亲吻。
“阿武,你家怎么这么臭啊,肉放坏了吗?”那美女吸了吸鼻子,奇怪地问。
“肯定是那两个老家伙,舍不得把坏了的肉扔掉。”樊武又要去亲美女,美女却一眼看到了地上蠕动的虫。
“啊,有虫!”美女尖叫,樊武回头一看,赫然看见了自己的父母正躺在一大堆蠕动的虫子之中,已经断气了。
而那些虫子已经悄无声息地朝着他爬了过来。
“啊——”
樊世林一家对柏舟和闻君止千恩万谢,不仅当场就结了账,还要多给一些当谢礼。
但柏舟拒绝了,既然签了合同,就按照合同办事,她可是很讲信誉的。
樊家人又高看了她一眼,说什么都要留他们吃饭。樊世林还拿出了自己的珍藏多年的五粮液款待。
“柏大师,我有个不情之请。”樊世林有些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请你帮我找到那个换了我头颅的人,此人不除,我心难安啊。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来找我报仇。”
柏舟道:“当然,此人做下这种丧尽天良之事,我作为特安局的探员,有责任将他捉拿归案。”
她顿了顿,又问道:“玄术师施展邪术,不可能凭空而为,需要一些媒介。”
“什么样的媒介?”樊世林问。
“譬如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柏舟道,“那人手中肯定有你的贴身之物,甚至是你的血肉,才能施展换头术。”
樊世林一头雾水,就听闻君止提醒道:“樊先生仔细想一想,在事发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樊世林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这时,樊子儒在一旁道:“爸,你之前是不是曾经摔了一跤?就在和叔公喝过酒后。”
他所说的叔公,正是樊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