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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眠溪羞得脸通红,不敢与之对视。在卿月的追问之下,他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是想问……比武……招……亲的结果……”卿月噗嗤一笑道:
“原来你还关心这个,那日你赢的很漂亮,我很高兴。”柳眠溪欣喜得眼睛发光,捧着卿月的手,抑制不住激动的说:
“你是当真高兴吗?”卿月点点头,却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拍着肩膀安抚他的情绪,恐牵扯伤势不利修养。
正当这时,秦少海推门而入,打破了这和谐的氛围。柳眠溪欲起身行礼,便被他按回床上,摆手示意不必如此。
卿月识趣的退出房门,只留下他们二人,空气中散发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秦少海问及他的伤势,他正襟危坐,谨慎的回道:
“多谢掌门相救之恩,晚辈没齿难忘。”秦少海淡然一笑说道:
“你不必如此拘谨,来者是客,宾至如归才是对我最大的嘉奖。”柳眠溪隐隐觉得凤阳派掌门不只是来问候他的伤势那么简单,难道是为了比武招亲之事。
他心内疑惑又坦然问道:
“掌门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秦少海哈哈一笑又有些内敛的不好意思,只笑而不语。
柳眠溪又诚挚说道:
“掌门有何所求,不妨直说。晚辈愿居躬尽瘁,万死不辞。”秦少海脸色一变,正色问道:
“此话当真?”柳眠溪举起两指对天盟誓道:
“掌门数次救我于水火,恩同再造。他日若用的上晚辈,必不能辞。”秦少海见他情真意切,便坐下与他慢慢说起:
“我凤阳派百年基业却子嗣凋零,恐我身后再无人承继凤阳派。前日里比武招亲你拔得头筹,我甚是欣喜。不知你是否愿做凤阳派的女婿,替我守着凤阳派的初衷。”柳眠溪不胜惶恐,喃喃细语道:掌门过誉了,晚辈资质尚浅,如何堪配凤阳派的千金。”见他推辞,秦少海失望道:
“我深知二女皆不胜群芳,我年事已高,终想将她们托付在有志之人身上才能放心。”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欲抽身而去。
柳眠溪着紧的吞口水,在秦少海快要跨出门的一刻说道:
“若掌门不弃,我甘心为其分忧。”秦少海的眼角一挑微露喜色,径直走向他,探究的问道:
“我就当你应了,我定挑个好日子成就这门好事。”说完哈哈大笑,眼中尽是欣慰之色。
柳眠溪站起身来公公正正的行礼,严肃的说道:
“多谢掌门信任!”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秦少海打断。秦少海面露难色,欲言又止的说道:
“你是否该唤我一声伯父?”柳眠溪脸色微红,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伯父。
秦少海的脸上得意又欣慰,此时的氛围甚是亲密。直到卿月端着热好的汤药进来,秦少海才心满意足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