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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两人各自骑上马,一路拌嘴一路晃悠着回长青观。
“师兄,监院这个阴险小人暗算咱们这事,你说怎么办?”
“不是说“凉拌”吗。”
“怎么?你要放过他?这可不像师兄你的作风。”
“哼,我才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哦?是吗?那么请问,是谁打破花瓶哀求我帮忙,结果我爹出现的时候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倒打一耙诬赖是我打破的,害得我无辜被打一顿?”
松雪道人斜睨了对方一眼又道:“又是谁不认真做功课,撺掇我去后山抓师叔的宝鸡,害得我被师父抽一顿的?”
“既然师弟记得那么清楚,那么我也要问问,是谁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脸上画两朵花?又是谁在我敬道宗的茶里撒醋和盐呢?”
“是你先拿蛇来吓唬我的?”
“蛇在我衣袖里装得好好的,是谁的手贱,非要掏我的袖口!”
“哼!”
“哼!”
两人顿时怒目相视,火光四射,一时之间,新仇旧恨纷纷涌上心头;得亏这两个人不擅长搞基,又不是一男一女,不然,没准能成为相爱相杀的一对好情人。
总之,这俩师兄弟互相伤害的前尘往事真要说起来,那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而其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更是说不清楚。
这么多年来,他们从家里斗到山上、从小斗到大。最终,无为道人凭借师兄的身份和层出不穷的报复稳压师弟一头,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到了现在,松雪道人已经基本上唯师兄是从,但每次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和想到前途渺茫的未来,一股子邪火就压不住,一定要怼师兄一波才爽。
不管怎么说,这对互相揭伤疤的师兄弟总算消停下来、好好地赶路了。
快回到长青观的时候,松雪道人憋了一路的话终于憋不住了,冷战才一个时辰都不到,他就忍不住要说话,要不怎么说,两人之间的争斗,他总是输呢?输得可真不冤枉。
“我说,师兄,你真的打算要放过监院吗?”
“唉,师父教导我们说做人嘛,要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么点小事,能报什么仇?师弟,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哦----师兄说得好有道理,但是具体怎么做呢?”松雪道人不耻下问。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师弟,这段时间,你别出去瞎逛了,给我盯紧监院,除非他真是克己奉公、高风亮节、淡泊名利的高人,不然迟早能抓到他的把柄。”
“嘿嘿,等到抓到他的把柄之后,不死也要他脱一层皮。”松雪道人兴奋地补充道。
唉,别看这对师兄弟一副仙风道骨的人模狗样,实则一肚子坏水、节操无、憋着就要使坏。
尤其是这个松雪道人,不管怎么修行,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纨绔之风就是修不走,一逮到机会就要冒头。
就在师兄弟谋划如何应对监院的同时,监院也召集了自己的亲信马仔兼狗头军师---陆都讲,商量如何收拾善后。
“陆都讲,你看这事怎么处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