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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们真的已经这么认为了,只是其中兴许还有什么顾及,所以如今秘而不发。”左正名接言道。
仓洛尘和仓问生还有左正名和顾真四个人都不禁看向越君正,希望他能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越君正至始至终都没有表现的过度悲伤,只是难掩一身的疲惫,他默了默缓缓开口:“他们没有遗诏。”
“这些人连逼宫都敢做了,假冒一封遗诏又有什么难的?”顾真疑问道。
越君正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还有国玺。”
“国玺?”仓洛尘和仓问生一同惊讶问。
越君正捏着眉心清浅颔首:“嗯。”
“王爷是说……”
“国玺在王爷这里?!”仓洛尘接上了仓问生的话。
越君正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仓洛尘意外,她竟然一直不知道越君正手中有国玺。同时也有那么一丁点的小失落。她以为两个人可以无话不说,原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挖心抛腹的直言不讳。
但这种失落的小情绪只停留了片刻便被其他需要思考的问题取代了。
仓洛尘想了想说:“慎王和宁相把持朝政已久,想必如今都城也是怨声载道疑心重重。若他们如今强行登基,一定会落下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名声。除非有了皇帝的传位遗诏,到那时登基方才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