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仓九瑶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
说起怕的人,她仰着头依旧半眯着眼看着越君正说:“这么一说,我还真没几个怕的人,这世上让我怕的人,似乎现下也只有两个而已。”
“哦?是谁?”越君正有些好奇。
仓九瑶说:“其中一个自然是我爹。”
“仓大将军平日是很严肃。”越君正也很赞同道。
仓九瑶说:“我长这么大,我爹虽然从没打骂过我,但也正是他不打不骂,板着一张脸的时候最渗人,特别我在做了点儿什么他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就会禁不住想,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越君正听了一笑道:“你这叫做贼心虚?”
“嗯,差不多。”仓九瑶到也不狡辩。
笑了笑,越君正问:“那另一个你怕的人,是谁?”
“是你啊。”仓九瑶说的理所应当一般。
“我?”越君正很意外。
仓九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嗯。”
“我有何可怕?”他看着怀中的仓九瑶问。
印象中,越君正只觉得自己待她完是捧在手心中,含在嘴里的宠着的。
而仓九瑶回答道;“怕你不高兴。”
“不高兴?”越君正更加不解了。
仓九瑶又点了点头。
“为何怕我不高兴?”
仓九瑶想了想说:“从前怕你不高兴,是因为你一不高兴,说不定又要想着什么古怪的法子来整我,或者让我抄什么经书文书的,而现在怕你不高兴……是因为我不想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