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九瑶默了默继续说道:“我在嘉云关多年,嘉云关究竟有多少屯兵我自然心中清楚,但是有一次见我爹在奏折上写到嘉云关吞并五至七万。
当时我不禁有些担心,以为是我爹谎报屯兵数量,之后得了机会我才私下里问我爹这件事。
他说,是先帝命他如此。”
天衣看向越君正:“王爷可知此事?”
越君正摇头。
天衣想了想,又问:“那王爷可能猜出先帝为何如此?”
越君正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仓九瑶,显然一时之间他也猜想不出,而是想要在仓九瑶那里得到答案。
但是仓九瑶同样摇了摇头:“先帝的用意,现下恐怕也只有我爹最清楚了。”
越君正依旧眉心紧蹙,而天衣在旁道:“王爷,有否可能,先帝当时对那几万的兵士有其他用处,而不愿都城宦官知晓,所以命仓大将军奏折中谎报兵数?”
听了天衣此言,越君正当即某光一紧,说出了两个字:“宁相。”
“宁相!对了,应该是他!”仓九瑶也突然想到一事。
“我虽然不能完确定,但是恐怕有八成的可能是因为宁相,因为当年我时常听我爹提起宁相此人,只说此人是个权臣,还有一次我爹不经意间说,若宁相依旧不知收敛,总有一日会成为祸害。”
“可是若先帝是为了防着宁相,当真需要几万兵士?”天衣一时不解。因为宁相即便在越国中再大的权势,终究不过时个文臣,手中无兵权,又怎用得上几万兵士来对付他。
越君正当即道:“父皇防的不是宁相,而是宁相身后的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