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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放宽心,一定会没事的。”
医官说仓九瑶现下最好放松保持愉快的心情,所以白化想要安慰仓九瑶几句,可是有些时候,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笨嘴拙舌。
见白化在旁垂头不语,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发蔫,仓九瑶无奈一笑:“怎么你比我还愁眉苦脸呢。”
白化自责的望着仓九瑶:“属下只是不知道能为做些什么。”
现下在这远离嘉云关的军中大营中,仓九瑶的身边只有白化这么一个贴心之人,一应之事也多亏白化在旁操持,即便有旁人,仓九瑶也不是很放心的。
“这些日子,就要辛苦你了。”仓九瑶轻拍了拍白化的手臂说。
“主子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当年从北疆逃回越国,属下本已是废人,但主子却对属下不离不弃,硬是从北疆将属下给救了回来,只这一分情意,属下就已经一辈子还不清了,主子给了属下一条命,属下这辈子这条命就跟着主子了。”
仓九瑶一时没说话,白化只记得她对他的好,却不去记恨是因为她,他才会重伤如斯。
左正名得知仓九瑶身有不适,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也忧心不已,可大军还在战后修整,仓九瑶已然先行离开,他身为主帅自然无法先行离开,便遣了身边的副官先行回了大营。
“将军,您伤势如何?”秦隶问仓九瑶。
白化方要开口,仓九瑶浅笑回道:“我没事,只是前几日忧思过虑有些力竭而已。”
秦隶听了点了点头:“是呢,将军您身为女子却如我们一般,这些日子以来确实太过辛苦了,不过见您现下无碍,左将军也可以放心了。”
仓九瑶颔首问:“左将军何日归来?”
“属下与左将军一同起行,但因为大军有许多伤员所以进程会慢一些,大约再有一两日也应该到了。”秦隶回答到。
仓九瑶又想了想问:“左将军可将战况回报嘉云关了?”
秦隶当即道:“左将军在路上将大致的情况命人将信送回嘉云关了,其中也说了将军身体有些不适的事情。”
“什么?!”仓九瑶没想到左正名将此事写信告诉了仓问生,如此她也隐瞒不住了。
秦隶不明白仓九瑶为何如此紧张,只道:“左将军担心将军,说句不中听的话,将军您毕竟是女子,而这军中大营如此简陋,您……”
仓九瑶挥了挥手,她明白。
左正名是担心仓九瑶在军中大营里一旦出了什么事,他是承担不起的。
“我明白左将军是为了我着想,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有任何各方消息,立刻与我送来。”仓九瑶吩咐秦隶与白化。
二人同时颔首:“属下明白。”
继而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走出了仓九瑶的帐子。
“将军身体如何?”秦隶走远了问白化,他知道仓九瑶是不会对他说实话的。
怎知白化也浅笑着回答说:“将军不是说了,只是有些力竭而已,而且……秦副官也说了,将军是女人,自然有些事情是咱们不好多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