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我是个普通的学生,最多算是会点道术,但这次下地府以后经历过生死其实不知不觉间是看清楚了很多东西的。
一些人,不经历风雨是永远长不大的,就拿很多富二代败家子一样,很多人感觉他们就是傻B,其实也没错,他们就是个傻B,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风雨。
不经历风雨,永远躲在父母屋檐下乘凉就永远长不大,但这也不怪他们,不怪他们败家,不怪他们撞人后不救人还弃人而去,最后获得判刑的下场,因为这些东西从他们父母对他们娇生惯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貌似有点说多了,后来又来了一个广播,说是什么组织上给我宽大处理,给我一个记大过的处分。
虽然我们几个还是很不爽,但也没办法,比起之前的开除除非已经十分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无非就是读书上学,但我没事的时候就会去厕所里面点着个蜡烛画符,有备无患,每天画个一张,积少成多嘛。
很快就又到周五放学了,翔哥是住读,原本他还想进我租的那个屋子住的,但我能答应么?当然我背上了一个重色轻友的骂名,不过我重色轻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回到屋子,把面码玉佩的红绳子给解开,面码一出来就一脸的疲惫,躺在了沙发上,我看着面码的模样问:“咦,小妮子,你今天咋了?平时不都生龙活虎的么?”
面码摇了摇头,好像不像跟我说话一样,平时她可不这样的,突然门又开了,寒思凡也走了回来,她穿着一身警服,进来看到面码的样子,也是奇怪,坐在沙发上露出关心的样子问:“小面码,你怎么了?”
面码睁开眼睛看到是寒思凡才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就感觉很不舒服。”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在一旁小声说。
“滚,你见过鬼生病吗?”寒思凡用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才说:“对了,她应该是在这玉佩里面太久了,长时间没有吸收阴气,就跟人在黄屋子关久了浑身不舒服差不多吧。”
“那咋整?”我也没有什么养鬼的经验,奇怪的问,寒思凡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苗虎那家伙了,他以前是邪教的,说不定有办法,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没人接,我拿起玉佩说:“面码,进来,我带你去找个人,他说不定有办法帮你的。”
“恩。”面码点了点头就钻进了玉佩,我又给寒思凡打了个招呼就冲着苗虎那个小作坊走去。
经过一两年的接触,我和苗虎也算得上十分的熟悉了,在小作坊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推开门走进去了,外面是制作东西的小作坊,里面还有个小门,这才是苗虎的家,这个我是知道的。
小门是蓝色的防盗门,此时虚掩着,我推开门走进苗虎家的客厅,没想到苗虎家来客人了,是一个看起来脸色有点苍白,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一声黑色的西装,还带着个金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