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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天赐见了自己的爷爷没有再说话,心下暗道:“云师弟,看来我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而此时场中的行云却不知常天赐在为自己找想,对上这点苍的蔡培峰,却是他这么多场中最为艰难的一战。
“这蔡培峰的内力当真难缠,既不能去硬拼,他的那剑又是很快,此时我要去卸力也不成,更何况他已是见了我战了三场,我的剑法招式早已被他看的透了,真是没有想到点苍所出之人要强过少林和武当!”
眼前赤芒闪烁,直闪的行云大有眼花缭乱之势,不禁再是暗道:“这蔡培峰的神剑不用阳光,便可乱人眼目,比常天赐的如镜还是厉害,当真令人万难施展,莫非我这最后一战,却是以失败而终不成?”
行云心下这一动,便立觉那侵入体内的炽热剑气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当真是内忧外患。如此一来,行云的剑法更见散乱。
此时行云已是和蔡培峰交手了三十余招,败象大露,尤其是那蔡培峰剑上的逼人热气,漫说是行云,便是那些围观之人都感觉的到,阵阵热意。而在那场中的行云,更是被烤的满身大汗淋漓,可那刚出的汗水却又被蒸成了水气!随着蔡培峰的烈阳挥舞,二人战圈之中的热气、湿气俞加的盛了,让行云大感头昏脑涨,这手中双剑也似迟钝了不少。
这番较量下来,显是行云大落了下风,此时因为久战,更是大觉脱力,心下焦虑不安混做一团,可却仍是拼了力去撑。
便在此时,行云体内刹那的声音再是响了起来道:“吾知你心地良善,可此时你已是到了紧要关头,胜负在你的一念之间。”
刹那选了在此时将那旧事重提了起来,自然是看了到行云不支,不过这话只是一提,话锋一转,又到:“其实方才你能不借吾之力而胜了那武当的易辛子,着实令吾大感惊讶。”
“刹那前辈竟然在赞我?”行云此时虽然大落了下风,可听到刹那如此说来,心下仍是大惊,这简直是太出意料了,刹那几时赞过自己来?
行云正在紧要关头,回不了口,刹那也没要行云答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到:“你也莫要惊奇,吾之惊讶确实为真,想你当初第一次触碰到吾之铁剑时,吾不过是为了找一栖身之所罢了,你的资质并不算好,可吾被封二百余载,已是渐感微弱,又加你当时气根无,正是天赐于吾,所以吾才做了你的气根。
可你能成长到如此地步,虽因连番奇遇,但也与你之努力大有关系,尤其是今日你这三战,虽然有借吾不少力量,可却也是有你的领悟在其中,这才是吾所惊讶的,你不过才刚十八而已,又不十分的聪慧,却能做到如此,着实难得。”
行云苦苦的与蔡培峰战在一起,身疲乏,可刹那之言却是听的行云心里舒畅了不少,这三战也确实是行云的得意之做,能有刹那夸奖于他,行云哪会不高兴?
“刹那前辈不会只是赞我吧?应该还是要我答应他那条件?我掌握了万剑宗,对刹那前辈有什么好处?虽然刹那前辈好似与万剑宗大有渊源,可又不明里说了。”行云想了到这里,心下一顿。
此时行云苦思不出破这蔡培峰的方法,既不能硬挡,卸又卸不开去,自己体内还有真气捣乱,要不是自己的内力已经精炼成了内罡,此时就是要压服住那股炽热剑气恐怕都是万难。而此时刹那又是出声,行云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以绝快的速度,在蔡培峰那剑未到之前,便刺将过去!
不过行云虽是在苦恼,那蔡培峰的心下也是讶异:“这小子的内功好生精纯,竟然能压的住我那炎天剑气这么久,而且还能分出手来,与我战了三十多招?”
这蔡培峰一心要胜过行云,好让其他大派和天下人高看了点苍一眼,尤其是上次嵩山之盟,点苍的表现实在可以用糟糕来形容,先是陈默与那金刚门朱葛的双战,一胜一负便等于皆是输了,之后又是在剑试之上,十几人败于眼前这个行云的手上,所以蔡培峰此时手下更是紧了,他要力以赴,胜过行云!如此之下,便见赤芒大盛!
砰!
这一声响并不是剑剑相交,亦不是二人撞在一起,这一声响并不大,可却是将所有的人都惊了。
这些人,不论是青城还是其他大派,此时都是“啊!”了一声,惊的口都合不拢,行云更是被骇了一跳!手下剑差点便脱了手去!
“阿弥陀佛!安掌门,蔡老施主那是怎么回事?是否要先停下这比试再说?”广通大师看在眼内,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到。
其他掌门亦是看了向安静仙,安静仙没有料到他这师叔用上力之后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可却是没有开口回答广通大师的问话。
而此时那场中的那蔡培峰竟然是身起火!满身的大火借那剑剑风势,竟然更是旺盛!一眼望去,竟将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好似火神来了人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