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外究竟有什么大事需要你亲自出去?又有什么大事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罗其星将那“外人”说的很重。自是点那赵不忧让其子为他传递消息,而瞒了其他的华山门人。
罗其星此时的话已说的很透。便是要人联想赵不忧的出城与他被伏击大有关系。
便在此时,就听赵不忧一哂到:“我儿赵剑亦是华山门下,举贤不避亲,虽然我儿以前顽劣些,可这些日来也是懂了上进,让他做些事有何不妥?
罗师弟且记,我那孩儿,既是我赵不忧的儿子,也是这华山一千多门下之一!
至于我出城去做了什么,罗师弟怎么就不来直接问我?你要是来问我,我便就会直言相告,也好过你这样地胡乱猜测。”
损了一顿,赵不忧哂到:“莫非师弟心有成见,就知你师兄我不会与你说真话么?”
赵不忧说的到也在理,可罗其星却也不馁,当下追问到:“那师兄去做了什么?师弟当时忘记了问,如今还请师兄示下。”
罗其星认准了要赵不忧来回答,行云在粱上听了,心下虽是焦急,可却只能暗压下去,惟恐自己因为紧张而引起地心跳声被曲正秋听到,当下默问自己到:“如果赵不忧真的露出破绽,我该如何?”
行云此时也想不出赵不忧有什么好回答,可赵不忧一旦被人怀疑,甚至被揭穿,那对自己可是大不利!
“难道自己反要去救他不成?”行云心下大生荒谬之感,惟有暗到自己冷静,便在这时,就听那赵不忧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行云在梁上听的摸不清头脑:“莫非赵不忧疯了不成?”
这大殿之中的华山门人也是大感愕然,便听赵不忧笑声一顿,冷到:“心不正,则观人亦不正,罗师弟你既然如此追问,我便答你。”
说到这里,便听赵不忧对郑严说到:“郑师兄,既然罗师弟疑我,我是否可以找证人来证我清白?”
郑严闻言答到:“可以。”
赵不忧虑又是向那曲正秋问到:“师叔,那我便遣鲁师弟去上一趟,将我儿和证人带来,可否?”
方才曲正秋将大殿外的人都遣的走了,所以赵不忧虑才有此一问。
曲正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随后便见赵不忧虑让方才那替他说话地人出了去,行云在梁上听赵不忧似是心有成竹,不禁有些个好奇,也就耐心等他的那证人前来。
大殿内暂时安静了下来,华山众人都是在想赵不忧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片刻,那鲁师弟回了来。
行云在梁上心下默数,那来人竟有十数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