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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其实并不很饿,可要带垣晴下山,多一分体力便多刚刚想到的那下山之法是最耗力,所以这饭一定要吃。
再说,这华山的饭菜看着到也不错,虽是此时都冷的透了,但一荤二素,那郑严也没有故意刁难垣晴。
行云当时怕赵不忧在饭菜之中动手脚,所以亲眼去看了那两个华山少年在大灶里打的饭来,那大灶里都是华山寻常弟子所食,自不会有毒,这才放心放他们送给垣晴。
不过此时的行云已成习惯,在外吃饭,仍是取了银针出来验试一番,晴在旁看了,摇头到:“师弟可真是谨慎。”
行云将没有异样的银针擦拭一番收了回,然后指了指头上道:“这还不够,我在大殿里将所有的痕迹尽皆抹了去,又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可不仍是被师兄的那位师叔祖发现了?我到真想去问问,究竟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行云自认为已经做的无懈可击,但却仍被人发现了破绽,心下很不舒服。u行云边吃着饭,边将自己如何将那粱上灰尘收走,最后又如何原封不动的放回去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垣晴也是想不出破绽在哪
此时悬空洞上的山头,曲正秋已不再喊话,既然行云不答,他也不再费那气力。只是让各华山门人,依照武功高低。或三五人一组,或十数人一群的,将这片山头守了地严实。
那守在下山之路上的郑严,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子丑之间,距离天亮少说还有两个多时辰。心下则是暗自盘算起来:“与这夜里相比,天明之时更好守些,毕竟夜里容易隐蔽行踪。”
郑严刚是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身旁地鲁师弟似是有些个怪异,转头看他,就见他一副张口欲言的样子。
想起曲正秋方才的训斥,郑言摇头到:“师弟有话便说,师叔的训斥是要你多想再问,而非是不让你问,实在想不通。问了也是自然,没人会怨你。”
那鲁师弟闻言。看了看远处的曲正秋,见自己的那位师叔正是坐在一方大石上闭目养神,这才低声问到:“师叔怎么就认定那鼠辈一定躲了在悬空洞里?如果他早便走了,我们岂不是白在此守侯?”
郑严见是这问题,当下笑到:“师叔本也不确定,可那人先是出手救了晴。又跟了晴上华山偷听,随后不知去向,那悬空洞是他最可能去地地方。
师叔自从知道有人曾是偷听后,便立刻将山封了,而门下弟子也无人见到有外人出没,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那人走的早,二便是他还留在华山。”
那鲁师弟听了,又是低声问到:“所以师叔便来了这里?可我总觉得这么兴师动众,万一那人根本不在这悬空洞里。我们岂不会成了笑柄?”那鲁师弟说到最后,声音低的几不可闻。自然是怕那曲正秋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