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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正自直下华山,与此同时,华山脚下的林中,突然影,这五人轻功卓越,由那林上飞奔而来,月光洒在这几人的脸上,竟是焉清涵和天剑门四人!
这五人远远望了华山奔来,未到近处,便已是看了到那满山的。
“这华山怎地通明?”
张松山的眉头一皱,开口言到,同时脚下一缓。
华山派他虽是未曾来过,可不论哪个名门,也不会这样整山的彻夜,而他们一路跟来,已是打探明了,知道罗其星此时已是上了华山,那行云跟在罗其星的身后,自然也应是在山上,再见这华山有异,他自然担忧了。
焉清涵亦是抬头望去,便见华山之上,灯笼火把连成一线,由山脚延着山路蜿蜒而上,几达峰顶!
“事不寻常必有原因,华山要审垣晴,并不用这么劳师动众,那如此,自然是有大事发生。”
焉清涵闻言答到,她那黑油油的面上,眉头微皱。
与张松山四人停了下来,焉清涵再是言到:“华山虽是兴师动众,可却没有什么动静,如此阵仗,除非是有贵客夜至,否则便只有一个答案。“
这答案呼之欲出。
不用焉清涵说出,张松山四人便已经明白。此刻已是子时都过了,又什么人在这时候来华山做客?再者,能让华山如此相迎的人,满江湖也找不出几个。便是那少林方丈,武当掌教亲临。也没有这个排场。
唯一地结果便是行云上山事发!
陆桂山最是急噪,此时想的通了,便是言到:“宗主有难,我们杀上那华山便是!”
说着便要冲将出去,却是被张松山一把拉了住。
陆桂山不敢与自己地这个大师兄较劲,当下便是停了。可心下却是不解,开口问到:“师兄这是何意?”
张松山对自己的这个师弟言到:“你都已过了四十,还这么毛躁?焉姑娘智计无双,便是宗主和秦老都是赞叹,你看焉姑娘并不急切,就说明此事并未到急迫地步。”
说到这里,张松山看了看焉清涵,言到:“我们且来听听焉姑娘如何计较,再做打算不迟。”
虽然焉清涵与张松山四人各是朝剑门和天剑门下,互不统属。但焉清涵表现出来的智计,张松山自是看在眼里。此时事关重大,自要先听听焉清涵的意思。
他们几人本是遵了行云的意思回转沁州,将事情原委与焉清涵的身份都说了给在沁州坐镇地秦百程听,随后便被秦百程派了出来紧追行云。
虽然行云不让他们来,可秦百程的身份又是不同,所以这几人当下又是寻了华山而至。
秦百程的意思很是简单。不可妨碍行云的行动,这几人来到华山旁,只是做行云援手之用,以备万一。这五人中虽然焉清涵的年纪辈分最小,却是智计最高,所以秦百程便要张松山四人多听听她的意见。
焉清涵见张松山来问自己,当下笑到:“张大哥谬赞了,清涵可不敢当智计这两个字。”
说着,又是笑到:“陆大哥只是脾性直爽,心念宗主之险而已。清涵可是真的佩服。”
焉清涵的身份与张松山四人相若,可年纪辈分都是差了一截。但此时却随了行云称呼起大哥来。
不过张松山四人也未去计较什么,他们亲眼见过焉清涵在行云的面前自称妾身,而行云似也没有什么意外,自是觉察到了这二人的关系不同一般。
陆桂山见焉清涵地话面面俱到,顾及自己的颜面,那被大师兄训斥地脸色好看了许多,当下问到:“那焉姑娘如何看这这华山?”
焉清涵闻言微笑到:“这满山火把虽然不同寻常,可此时看这山上如此安静,便可知宗主没有危险。
再看那火把由山下直至山顶,正是这一条上下山的必经之路。华山如无贵客来访,那这火把便是说明他们要彻夜严守,以防有人逃脱下山!”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言到:“且不论他们防的是谁,这火把仍燃,正是说明他们要防之人并未拿住,否则便不用再如此戒备了。
依清涵看来,想是宗主想听些华山的隐秘,却不知怎地被华山门下发现了行藏,所以将山封了起来搜寻。”
张松山四人听了大觉有理,便见焉清涵又是言到:“此时那山上有两种可能,一是宗主已经离去,只不过华山派并不知晓,所以仍在搜寻。二则是宗主仍在山上,华山或是寻不到,或是有所顾及。”
说到这里,焉清涵笑到:“宗主的武功,想来四位大哥比清涵还要了解,这华山派虽是人多势众,可真要是想伤了宗主,却是难的很,所以清涵并不担心。”
张松山闻言点了点头,言到:“焉姑娘所言甚是,宗主武功本就高绝,近来由剑竹岛回来后,更是高深莫测,观之,竟是有些师父地气象了。”
张松山言罢问到:“那我们要如何做?”
“等。”
焉清涵看着那华山微笑到:“等上一等,也许那山上便有了变化,此事绝不可仓促。宗主武功高绝,真要下山,他们不会挡的住,而宗主如果不下山来则必有原因,想来应是担心身份暴露。
这华山派将上山之路都封了,又是通明,此时我们上山,必被发现,到时怕反会弄巧成拙,坏了宗主的大事。
万剑宗此时不能多树敌人,华山派最少还未明里与万剑宗为敌,所以我们绝不能落人口实,否则只会是给少林武当强送一力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