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行云出手将自己地剑震了开,行君也不多言,当下退了开去,水仙则立刻到了近前,为他擦拭额头汗水,满面的温柔之色,就如小妻子一般。
行云见了,心下再是微笑,只觉得自己这师弟地父亲虽恶,可却是遇到了真爱之人,也算是老天的补偿了。
行云看着行君,夜魔在一旁却是冷到:“我们可以一战了么?”
行云闻言,将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一片狼籍的四周,摇头到:“这里已不可待,战是可以,但要先换个地方。”
焉清涵此时也是走上前来,接口到:“宗主说的有理,方才的动静太大,这村子中的普通百姓已是知晓,这里已不能再停留了。”
焉清涵口中说着,美目却是不经意间一瞥在旁为
汗地水仙,难以察觉羡慕之色一闪即逝。
夜魔听了焉清涵的解释,没有再说什么,他与行君这一战声势巨大,在寂静的夜里,更是格外响亮,周围十里都是清晰可闻,再远处也是能感觉的到,之所以这么久没人出来查看,不过是农户平民胆小罢了。
“那要去哪里比试?”夜魔将神剑收了起来,问到。
行云对这周围并不熟悉,水仙见了,上前言到:“水仙知道这附近有处开阔之地,周围并无村落人家,不虑被人发觉。”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夜魔也没有意见,六人当下展开身形,在水仙的带领下,望了南方而去。
这六人是高手,不到一刻,已是驰出四十余里,那水仙口中所言之地已在眼前。
果如水仙所言,好一片平坦之地,不远之处还有一条三丈来宽的小河,缓缓淌过,在这夜月之下,一派静谧祥和。
“如果不是身在江湖争斗之中,这里到是个风景绝佳之所了,建一屋居住,可是悠闲。”
行云轻声感叹,随即转身问那夜魔到:“这一路奔驰,你又是与我师弟战了一场,不如先歇息一下,我可不想落个车轮战的名声。”
夜魔闻言也不多话,当下由怀中取了一粒药丸吞了,随即盘膝而坐,便就这么修养起来。
行云不再去管他,两步来到行君身旁,见到水仙正陪伴在侧,想起方才冲突的原因,当下安慰到:“水姑娘不用担心,以你的资质,通天一境非是不能达到。”
顿了一顿,行云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又是言到:“通天高手,我遇到了四个,这些人虽然都是天纵奇才,可也未必就比水姑娘地资质强上多少。”
水仙闻言微笑到:“有劳宗主关心了,其实那夜魔并没说错,水仙确实是到不了通天一境了。”
见行云不解,水仙笑到:“水仙如此年纪便修炼到了化形,并非是凭借自己的资质努力,而是用了些个旁门地法子,就如那拔苗助长,所以结果如夜魔所说,再难进上一步了。”
“拔苗助长?”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心下暗到:“我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好似有人便是如此做过。”
想到这里,行云脑中一闪,暗惊到:“啊!是了!郭老不就是如此?为了达到通天境界,不惜拔苗助长!郭老说他如果不与人争斗,寿命还可保证,可水姑娘这般不停的往来奔波,那她的寿命岂不是?”
猛一抬头:行云试探到:“莫非这方法有损寿元?”
水仙微笑了笑,言到:“宗主相询,水仙自然会答,此法确实会损寿元,水仙的应是活不过四十。”
水仙说起来到不在意,就似是在说他人一般,可行云闻言却是心下一震,暗到:“怪不得师弟方才会如此愤怒!”
想到这里,行云也不好再问下去,行君在旁一直未做言语,可那是因为自己与旁人不同,要是换做别人,怕此时又是一番好战。
至于水仙为什么会郭定府的增长功力之法,为什么夜魔会知道这底细,行云只有藏了心里,等回头去问焉清涵。
“清涵与水姑娘情同姐妹,想来会知道一些,实在不行,回传嵩山,可去直接问郭老,师弟难得有一个这么爱他的人在身边,只要有一线的希望,我也要延一延水姑娘的寿命!”
行云想到这里,不禁想念起自己的丹神师父,以丹神的能力,或许能有解决之法也说不一定,只可惜他随天山剑派一起失踪之今,成了一个迷。
暗摇了摇头,行云知道这不易解决,到不如抓住眼前的时间来助行君进步。
既然夜魔要时间修养,行云正好当下带了行君几人远离夜魔,借这时间与行君讲解方才一战,行君最缺少经验,行云这几年亦却是既强又多,自然经验丰富,如今面对自己的师弟,哪还不倾囊相告?
当下从自己对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的领悟到对各种敌人的经验,甚至连那飘渺天宫主人的借势之法与德皇的破人之法,都说的详细,没有一丝的保留,就连水仙和焉家姐弟,也不避讳。
这一番讲解只听的行君四人获益非浅,尤其是能听到两大通天高手的武学精意,这可说是天大的奇遇了。
时间过的飞快,行君这四人正听的行云在讲解对借势的感悟时,夜魔睁了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