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剑不只是快,更是势大力沉,一剑便将夜魔震了起来!
“不对!那夜魔虽然是宗主这一剑震退,可怎也不会被震的这么远!”
水仙见夜魔竟是被行云这一剑震了出那黑雾,心下不仅没有欢欣,反是觉得不妥,脑中一闪,便是明白了其中关键。
“这夜魔的黑气可以离体操控!”
其他三人此时也是看了出来,因为夜魔被行云震了出来,可那黑色雾气却并没有跟着飞退,仍是笼罩在行云的四周,一丝不易觉察的黑气,由夜魔的神剑连了出去,如果不是众人心下已知,还真难做察觉。
除了水仙,行君
姐弟并不清楚夜魔的化形还有如此妙用,当下都是一默契的没有出言提醒,一来他们相信行云地武功。二来如果出声警告,那就算行云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没了意义。
身在场中的行云也是知道夜魔可以操纵这黑雾离体而行,所以这一剑刺中之后,并未停顿。后续无数剑立刻便是跟了上来!
既然夜魔地位置已知,行云哪会让他轻易的走了?
“就算能离开这黑雾又如何?我这剑一出,看地清楚与接不接的下来却是两回事!”
行云心下暗到:“他还是低估了刹那前辈的化形之威和我的联剑术!今日便要他试上一试!”
行云心念电闪,脚下更是一刻不停,铁剑剑变密雨如针,断桥亦是出鞘相助,登时便见那漫天剑罡如电闪出!直透了层层黑雾而出!便若千百剑齐发!直取夜魔!
行云这一剑剑快地就算在场之人是高手,亦大感目不暇接,更令人难受的是,那一声声的异啸叠起。却因为铁剑太快,而跟不上节奏。剑出无声,剑收却响,更显的那一剑剑的纷乱,让人无迎接的头绪!
行君几人在旁见了,心下同是喝了声彩,暗到:“好一个以攻为守。就算目不能视又如何?如此猛烈的进攻,只要方位认了出来,根本便没有准与不准之分!
快到了极处,甚至招式都不再重要!”
众人正是想到这里,便只见行云那一道道剑罡透出,纷纷电闪而去,到真是有几分华山派太华千仞剑法的神髓!一样的锋利,一样的快极!
夜魔此时也是感受到了难处,行云这剑来地极快极密,要说都躲开。那不可能,可要去抵挡。自己便就成了与行云短兵相接,那时自己就没了敌明我暗的优势,真去比剑,夜魔也不会妄自尊大,毕竟他与行云交过手。
就在众人都觉得夜魔只能硬接之时,却见那黑雾竟猛地一散!
行云联剑,本是攻的正猛,这眼前却突然一明,手下自是微微一顿。
行云的剑快,就算有破绽,也没人来得及去破,可行云这一缓之下,随即而至的却是夜魔的利剑!
这一明一暗之间,饶是行云也难不受影响,微一怔间,那剑已临体!
夜魔心下突然一喜,暗到:“就算你的武功再是强了,这明暗之间,出其不意地变化,是人便要缓上一缓,而这一缓,便是我的制胜之机!”
行君、水仙、还有焉家姐弟此时见行云竟似突被逆转,心下登时一紧!
“方才的声响便是出自这里,这里定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只不知是些什么人。”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夜色之下,就见一大一小两道人影落了在怀庆城西的那个村子里,此时正是站在行君曾经住过的那间茅屋外,一地的碎屑狼籍,显示这方才一战的威力。
听那稚嫩的言语,这二人显然是被行君和夜魔一战的声音吸引了而来地。
这二人站定,容色闪现,如果行云此时在侧,定是会认的出来,那小孩子正是朱玉,而她身旁地长辈则是那夜在少林迫走萧寿臣的锦袍人。
那锦袍人看着行君和夜魔一战的痕迹,笑到:“那玉儿可还看出什么其他的?”
朱玉闻言,歪着头,想了想到:“看这战过的痕迹,双方最少也应是魂级高手,此地是河南地界,更是临近嵩山,附近的魂级高手便只有少林和万剑宗这两个大派拥有。
所以这场面战斗与他们两派有关,只是这两派刚是从边家往回赶,各走的是不同的路回山,这怀庆一路只有万剑宗在走,所以这场争斗应是万剑宗所为,只不知他们为何深夜在此比斗了。“
锦袍人闻言大是高兴到:“玉儿果然是奇才,不愧是我朱家子孙,日后的成就定不下于我!”
那朱玉被锦袍人夸赞,小脸微红,忽然笑了起来,言到:“那我有件事想求老祖宗应允,不知老祖宗您能不能答应玉儿的这个小小要求?”
行云并未在此,否则听到朱玉此言,定会一惊,这朱玉口中的那世上第一的老祖宗竟然便是这锦袍人。
不过想这锦袍人的所做所为,也绝对是这江湖数一数二的强人了。
那锦袍人此时闻言笑到:“这就奇了,玉儿可有什么要求,我没答应过的?”
那朱玉也不去管锦袍人语中的戏谑,当下拍手笑到:“那就好,那老祖宗要答应玉儿,见到那行云后,最多捉了他便是,不过可别伤了他啊。”
锦袍人闻言,未置可否,只是笑到:“玉儿还未长大,这胳膊肘便已经往外拐了。”
朱玉小脸一红,不禁嗔到:“玉儿只是觉得那个行云不似外面的人般的狡诈,被您捉了,玉儿到正好有个玩伴,家里实在是太闷了,您又不让我出来玩。”
见朱玉不依的表情,锦袍人再是笑到:“玉儿且放心,我如今寻他,只是为了帮他,哪会去害他?再者,我真要捉他,早便下手了,如今他已深陷这江湖之中,将他硬拉出来,对他弊大于利,我自不会去做。”
这二人言罢,随即腾起身形,朝嵩山驰去,而行云与夜魔之战正是到了紧处,对这锦袍人要来寻找自己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