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川闻言,摇头笑到:“天命被大派顾忌到是千真
可他不是被太叔盛困住了么?”
朱笑川这一问,行云登时一怔,似是感觉出朱笑川话中的意思,可又拿不准。
便听朱笑川又道:“天命确实被人顾忌,所以才会被人困住,德皇被人敬畏,则不仅是因为他的武功,更因为他的作用。”
行云听的大是不解,眉头一皱到:“莫非德皇前辈与名门暗里联成一气地?”
朱笑川摇了摇头:“那到不是,太叔盛的行为是因为他自己地那套理论,秩序一说,到也有些道理,这与大派无关。
至于为什么大派敬畏于他,你要想明白,太叔盛身为通天高手,不仅武功高绝,而且他是独自一人,与之相比,名门大派却都有家有业,就算少林,与他也是消耗不起。
任何一个名门大派惹了通天高手,并不需要被毁去,只需被通天高手伤了其元气,那随即而来的便是其他大派的瓜分,你说会有哪个大派不畏太叔盛?
再者,他那秩序之说,虽是为了整个江湖不受动荡,可最为得利的却是名门大派,名门大派又岂能不敬他?”
行云闻言默然,心到:“这话虽是难听可却是现实,德皇如果没有那惊人的武功,就算德行再高,名门大派也不会服他,如果德皇前辈不与名门大派的利益相同,也不会被名门大做宣扬。”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听朱笑川地声音在旁响起:“这江湖中,以利为首,惟利是图,只要利益足够,名门亦可毁去,只要利益足够,通天高手亦可被困至死。”
行云闻言,想到天命,脊背一阵冷气直窜而上,不禁暗到:“想那天命何等强横,可到死都没能离的开插天峰,没能离开德皇前辈的束缚,甚至最后将性命交给了那剑魂,反是意外的被我得了去。
而我要要与他相拼,为的仍是一个利字!以他如此人物,至死都难逃这利之一字,也真是可叹。”
朱笑川看着行云的神色变幻,摇头到:“再说回那天山剑派,也是因这利益被人计算,我不过是替他们做了最后一道手续罢了,于那结果无碍,所以也算不得插手江湖了。”
顿了一顿,朱笑川笑到,“当然,我留了下你,当年看到你的样子,到是像极了我年少之时,更也如我一般在无意间得了刹那。所以一时兴起,便留下你,看你能做出什么。”
行云闻言暗摇头到:“他一时兴起,到大是影响这江湖,也不知算不算插手。”
看了看朱笑川,行云突地暗到:“听他之言,这江湖变化在他的掌握之内,可他朱家在江湖半点名声都是没有,可就太奇怪了。
再者,以他如此的武功,还能轻易的将天山剑派那数百人都收了去!这手下地势力一定是大极!那他如此着意江湖,为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行云不禁问到:“一切惟利是图,那朱前辈地利又是什么?”
朱笑川闻言哈哈一笑到:“不错!孺子可教,我朱家在这尘世,自然也要逐利,只不过我们逐的这利却又有些不同,也不能说。”
朱笑川一言带过,行云也不好追问,只得作罢。
看着天色早便黑的透了,朱笑川长身而起,言到:“我如今的寿数将近,此来寻你,只想在有生之年与刹那一见,不过如今看来,到是不大可能了。”说到这里,再是一叹到:“也罢,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这天色已晚,再不回去,玉儿怕又要跑了,今日便说到这里。”
丢了一枚玉佩过来,见行云接了住,朱笑川笑到:“等你日后想做归隐,可来京城相寻,虽然我那时早便死了,可凭这玉佩,自有人来接你。莫小窥这玉佩,有了它,可保你一生衣锦食优,更不会被江湖人所扰,哪怕他是通天高手!
至于天山剑派,等这江湖安定,我自会放她们归去,你不用担心。”
朱笑川言罢而去,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京城?”行云望着手中的玉佩,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