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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名门大派虽有十来个,可就算高手云集的万剑奢侈到让魂级高手赶车的地步!焉以谢再看这车夫的神色匆忙,马车驰的又是急切,想来应是事急从权了。“只不知是什么事,竟然能让魂级高手来做车夫?那车里究竟是什么人?”
焉以谢和垣晴知道自己虽然是易容,遮掩了真实面目,可武功却难瞒的过那魂级高手。
果然,那车夫一下得马车,便立刻看到了他们二人,随即目光之中,满是戒备!
“呸呸呸!我说你莫不是赶着去投胎?扬了这老大的土!
你看看这里坐这这么多大活人呢!你让我们怎么喝茶?”
焉以谢身后的那两个江湖客忽地站了起来,他们武功不济,自然看不出那车夫的武功,所以才敢来指责。
不过这二人一开口,却是解了焉、垣二人的围。
那车夫闻言,收回望想焉以谢和垣晴的目光,想是也看出焉、垣二人没有敌意,那车夫也不想惹事,当下抱拳歉道:“抱歉,抱歉,我们有些急事赶路,所以赶的急了,却是忘记此时天干物躁,扬了这么多的土,却是给各位朋友添了麻烦,还望各位朋友原谅则个。”
那车夫说着做了个罗圈揖,算是都道了歉。
那车夫虽是武功高强,但脾气却似很好,也可能他真的有要事在身,不想在此多做耽搁,可不论如何,礼数上做的十足。
那两个江湖客到也非是不讲理的人,见那车夫如此谦恭,也抹不开面子,口中骂了几句,也就悻悻的坐了回去。
至于其他人,都是老实人,再说这天干。一阵风来,哪能没个土星子?这草棚子四面透风,各人碗里却也曾干净过,当下也都没将这当回事。
便在此时,就听那车里传来女声道:“大师兄,可有什么麻烦事?”
焉以谢听了,心道:“这女子的声音听了还不到二十左右,可却中气不足,显然是身体不好。又没什么武功,难不成是哪家的大小姐?可听她唤那高手为大师兄,显然也是武林中人,而非雇佣保镖。真是奇怪的很。”|过来,都是有名有姓。却不知这车上地女子是谁,可是猜不透。
那车夫闻言走了回车前道:“没什么事。师妹还是在车里歇息吧,这外面日头太毒。你还是莫要出来为好,有师兄在外来做打点就是。”
那女子闻言顿了一顿,应道:“都是我这身子不好,一急之下竟又是虚了。一切就由大师兄做主便是。”
那大师兄点了点头,再是安慰两句,随即转身回了棚里,店家自是迎了上来。虽说这马车来的冒失,但这年头能雇起马车的却都是丰殷人家,想来自己今日终是等到了个大买卖,他哪不殷勤?
大师兄当下便道:“我们日夜奔驰,这马也是疲了,而且干粮饮水都已剩不多,所以要在你这歇息歇息,店家可有什么吃食,拿些好的来,价钱自不会少算了于你。”
那店家闻言,脸上笑开了花,皱纹也少了许多,笑道:“小店简陋,可没什么好的,只有些干肉脯,却是粗糙,不过早间炖了只鸡,还有十几枚卤蛋,不知客倌可嫌弃?”
那大师兄笑道:“这里前后镇子都离的远了,能有这些吃食就已是不错了,店家只管去取来,这些银子,给你,也不用找了。”
说着,那大师兄将几块碎银子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