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沁诗也是奇道:“云哥哥这么一说,沁诗也奇怪了。逃到太室山。前后总也有二十多天,怎么没有半分爷爷他们追来的消息?”
行云点头道:“这正是可疑之处,思蓉和沁诗都是自家长辈的掌上明珠,还有我那大师兄,就算没晋到魂级,都不会无人注意,更何况如今的成就?
所以说你们逃出,青城和崆峒一二日间,因为疏忽而没有察觉到是有可能,但这十几日里不闻不问,却是怎都不会!青城和崆峒怎么可能没有半分地察觉?”
眉头紧皱,行云看了看焉清涵,却见她好假以整的样子,心下忽是一宽,暗道:“我是糊涂了,如果连我都想到的问题,清涵怎会不知?就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是早已有了答案。”
想到这里,行云哪还费神,当下问道:“清涵可有什么看法?”
焉清涵见行云问来,微笑道:“清涵之前也曾有过疑惑,想那青城与就算再是后知后觉,两位妹妹逃出地三五天后,他们也定会得知。思蓉妹妹乘的是车,怎也不会快过魂级高手的脚程,更不要说两位妹妹的爷爷都是化形级高手了,真要有心来追,早便追地到了。”
行云闻言,点头道:“正是此理。”
行云话声刚落,焉清涵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不料常沁诗忽的心下一酸,哭道:“定是沁诗不听话,所以爷爷和爹爹不要沁诗了!”
行云一怔,袁思蓉忙是出言慰道:“妹妹多想了,常爷爷他们怎会不要你了?”不过她的口中虽是如此说着,但心下也是揣揣,自家爷爷一样没有追来,要说不在意,却也不可能。
小姑娘正自哭闹间,就听焉清涵慰道:“沁诗妹想来是误会了。”
常沁诗闻言,抬了起头,小脸上满是泪花,定定地看着焉清涵,好不可怜。
焉清涵见了,苦笑道:“方才姐姐话还没说完,沁诗妹妹便哭了。”一脸地爱惜,将小姑娘抱在怀中慰道:“妹妹其实是想地岔了,常前辈他们不追来,并不是不要妹妹,其实他们不来追,反是说明事有可成呢。”
见常沁诗停了哭泣,焉清涵忙是解释道:“青城和崆峒在这围攻一事上,本就犹豫,如今两位妹妹出走,反是迫了他们下主意,再看他们没有追来,依姐姐看,下的决心应是来助你云哥哥了。”
常沁诗闻言,疑道:“真是如此?”
焉清涵微笑道:“两位妹妹出走地目的,青城和崆峒自然明了,也自会想到如果两位妹妹在继位大典上露面的后果。”
秦百程忽是哈哈大笑道:“那如今他们还是放任,到还真有可能如孙女所说。”
行云心下一动道:“清涵和秦老的意思是说青城、崆峒是有意不追?”
焉清涵点头道:“虽说实情难测,可由目前来看,却只能是这原因。”
常沁诗闻言,登时破涕为笑,袁思蓉也心神大定。
行云大喜道:“真要是如此,那万剑宗便可以闯出一劫了!”焉清涵秀眉微皱,摇头道:“却也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