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闻言,这才从被褥中露出脑袋,桃眸已然哭肿如核桃。
君轻心疼极了,将人搂紧:“乖,别怕。”
萧离刚止住的泪水又有崩塌之势。
“吃东西吧。”君轻赶忙开口。
天知道她不会哄媳妇!
少年愣了愣,乖巧点头。
君轻松了口气。
一室温馨。
与室内气氛和谐不同的是,屋外沈寡夫站在西屋门口气得直咬牙!
这个扫把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段,让轻儿一上午的离不开他,偏还对自己冰冰冷冷!
越想越气!
余光瞥见家里余粮见底,恨恨咒骂几句,拿着半篮子绣帕出门,打算卖掉换些个粮食。
门口某兽见对方挎着篮子出来,跑上前做个鬼脸。
惹得沈寡夫抓起脚边雪块就砸了过去。
某兽轻巧躲过,玩得如鱼得水!
沈寡夫眼瞧砸不到这个野孩子,气得跺跺脚,挎起篮子就往村东头走去。
去镇上只此一条道,沈寡夫路过刘寡夫家门口时,恰见了对方露出脑袋。
啐了一口唾沫!
这也是个贱蹄子!
不安好心勾引我家轻儿!
刘寡夫赶忙缩回脑袋。
本想着抓个人,帮他从镇上带点粮食。
这天寒地冻的,家里还有几个娃子,实在不方便。
谁知来人会是沈寡夫,他和君轻那点事对方可是一清二楚。
前两天从沈君轻那抠来的几文钱还被他抢了回去。
此人就是个泼夫!
惹不起!
沈寡夫站在门口骂了几句,见里面毫无反应,才恨恨抬脚往镇上赶去。
君轻这边。
投喂结束要给萧离穿衣,少年又躲进被窝。
死活不出来!
君轻无法,抬脚出门,等其穿好。
一刻钟后,随着“吱呀”一声,君轻抬脚跨入屋内。
萧离赶忙背过身。
君轻:“…”
走至床边,险些没笑出声:“衣服穿反了。”
萧离耳根子瞬间红透,又要钻被窝,就被对方揽入怀中:“妻主帮你穿。”
少年瞬间瞪大眸子,惊羞参半。
挖了挖原主记忆,君轻将人搂紧:“你值得。”
是的,在女尊国,男子地位低下,君轻此举乃是有辱祖宗礼法,有悖女子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