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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气得再次站起身,走回原位,然而那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女人,恨得牙跟直痒痒。
秋摇依靠在石壁上,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吃着灵果,只是眼角余光总时不时越过面前的篝火注意着天狼佣兵团的一举一动。
祁墨见人完不理会他,又暗戳戳走了回来,紧了紧拳头,磨磨唧唧出声:“你之前说的话可还算数?”
“什么话?”女人没有回头,目光依旧落在篝火之上。
“就是合作一事。”男人声音有点小,也暗暗瞄了眼对面。
见橙衣女子与老者都各自忙活,心下稍安。
秋摇嗤笑:“你不是不同意的吗?不是不屑于这些段的吗?”
祁墨脸色有些僵:“此一时彼一时。”
女人又笑了,扭过头看向男人:“你可想好了,要是半路后悔,小心我的剑。”
祁墨抬了抬下巴:“我堂堂百玄少主怎么会食言?我还担心你变卦呢。”
秋摇扔下果核:“果然还是个孩子。”
祁墨:“…”
而不远处的某颗树上,树枝哗哗作响,落叶纷纷,君轻在上面挂了张吊床。
对,就是吊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大魔王办不到的。
少年坐在床边,看了看地面,又往后移动几分:“我们还是下去吧。”
他觉得半夜睡觉准能摔下去。
君轻从空间掏出一个枕头摆好:“无尽之森晚上凶兽肆掠,下面不安。”
某凶兽忽的吼了一声,元婴期威压一放,四周动物纷纷逃窜,得意的摇了摇尾巴看向君轻,似在求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