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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要吃饭,你配合点,很快就好,否则我们可以半夜起床吃夜宵。”
平淡地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少年牙齿抵着唇,他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怎么就沦落成这样了?这人把他当什么?酒吧里的兔儿爷?任人摆弄的玩物?还是她可以随心所欲的仆从?
“哭什么。”左轻给他擦了擦眼角,而后翻个身:“别乱动。”
“在美国的时候,我解剖过数不清的尸体,他们或是骨架不匀,或是结构有瑕疵,更甚者身体有残缺,无论是尸群抑或人群,从来没找到一具让我满意的身体,直到看见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么?”
温离听得毛骨悚然,喉咙似是被堵住了,说不出话。
左轻伸抚过他后颈,游走过脊椎,温和地说:“蝴蝶骨。”她顿了顿又道:“我曾想过将它玻剥离,收藏起来,但是后来我发现,与它比起来,我更喜欢你的眼睛,尤其是它哭的时候,很好看,比我曾经收藏在实验室的还要漂亮。”
少年身体抖了起来,背部的蝴蝶谷一颤一颤的。
左轻伸将之按住:“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做,单独的器官给不了我想要的,而且我发现他们组装在一起时,才更有趣。”
“……你变态。”温离只说出这么一句引对方发笑的话。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所有的感官都被痛痒侵袭。
左父回来时,见到大厅内多出来的人微微一愣,而后放下公文包,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与人聊着天。
塞朗克的中文很好,略微带着一点轻调,听起来不是很拗口。
左暖时不时插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