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父闷闷地喝了口茶,他望着窗外被灯光照得忽明忽灭的香樟树,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你大晚上出门做什么?”左母皱着眉问。
“有点公务要忙。”
“那也不用晚上。”
男人没说话,直接关上房门。
左母气得坐在沙发上,头疼得揉着眉心。
温离次日是被疼醒的,他缩了缩脖子,背上的人动作停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
“醒了。”她问。
少年想装睡的,须臾还是嗯了一声。
“吃完饭,带你出去逛逛,你想去哪?”
温离想了想:“……都行。”
左轻给他穿上衣服,两人洗漱完下楼时,左父并不在,左暖与塞朗克正在吃早餐。
“哥,我们等会要去天坛和颐和园,晚上再去王府井溜达一圈,你们去不去?”女孩嚼着糕点问。
“你们去吧,他腿脚不好,去不了那么多地方,我带他随便逛逛。”
左暖目光落在温离脚上:“学长,你腿脚受伤了吗?”
温离僵硬着一张脸,笑得还不如不笑:“……以前落下的病根。”
“是吗?”做暖好奇宝宝似的仔细瞧,“好吧,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