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少年的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像珍贵的宝石,让人无数次想把它收藏起来,她伸覆盖上去,感受指下睫羽刷过的酥麻以及眼珠转动时的微痒。
“因为……”
温离没听清,脑袋紧张地往后缩。
左轻收回,抱着人继续喂食。
“这三天我去哪你都要跟着,不要想着逃跑,否则我的鞭子不知道还会沾上谁的血,你大哥、你爸抑或其他人,他们可没有你的幸运,我对待没有耐心的人,一惯不会下留情。”
温离听得心底发寒,右腿抖得一阵阵痉挛。
左轻给他揉了揉,动作娴熟,像是做过无数遍。
他缓口气,如同一条死鱼躺在她怀里。
又吃了几口,温离实在没有胃口,被人抱上了床。
左轻洗完澡,少年已经快要睡着了,听见动静,他下意识地回头望了眼。
禁欲、疏冷,这是他最直观的感受。
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却又一丝不苟,细细的腰带扣在腰间,封住了所有风光。
铃声忽然响起。
左轻走到茶几旁接了个电话。
这次不是中英文,而是德语言,温离猜测着可能是和塞朗克通话。
五分钟后,对话结束,对方倒了杯水,淡淡喝了几口,余光似有若无的朝这边望来。
少年下意识的缩进被窝。
左轻笑了两声,关掉灯,从后面搂住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颤,僵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