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余樊君听项烨说要出去撒尿,仰头笑了起来,笑罢他摆了摆手对项烨说道:“才五……五坛酒你就憋不住了,尿脬也太小了点!好!你去吧!”
项烨对余樊君抬了抬手,做了个招呼的手势,转身走出了营帐。
出了帐篷后,一股冷风打着旋钻进了项烨的领口里,他打了个冷战,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一轮明晃晃的圆月正当头顶,几片云彩像是害怕月光似的快速的从圆月下流走向远处的天空飘去。
项烨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和余樊君一场酒喝下来,他反倒有几分清醒了,现在他已经确信自己是穿越了,而且一穿就穿了两千多年,跑到战乱纷起的秦末来了。
找了个背静的地方,项烨痛痛快快的淋漓了一把。爽快完之后,他拉起牛仔裤的拉链,歪歪倒倒的朝着余樊君的帐篷走去。
军营里帐篷很多,酒醉的项烨出来的时候忘记看清回去的路,他只记得余樊君居住的是点着油灯比一般营房小些的营帐。
在军营里转悠了好一会,与几队巡逻的兵士擦肩而过,这些兵士知道他是余樊君的兄弟,只是看了看他,并没有上前盘问。
若是在清醒的状态下,项烨一定会拉住巡逻兵问清余樊君的营帐在哪,可是他已经喝过足足五坛酒,虽说酒的度数不高,但五坛下肚也不是多么好受,再加上出了营帐之后被冷飕飕的风一吹,酒劲顿时涌了上来,自己做了些什么都不是十分清楚,居然把问路的事给忘了个干净。
在营房里转悠了好一会,歪歪倒倒的项烨面前出现了一顶帐篷,这顶帐篷无论从大小和外观看上去都和余樊君的营帐十分相像。
项烨伸手点了点营帐,嘿嘿笑道:“我说余将军啊,喝酒不行还喜欢逞能,我这还好好的走着路,你倒先睡了,你酒量不行,真是不行!”
说罢,他蹒跚着朝那顶帐篷走了过去,掀开帐帘钻了进去。
进了帐篷后,一股温润的香味铺面而来。项烨耸了耸鼻子,深深的吸了几口,赞道:“真香,像大姑娘身上的味道!”
他摸索着又向里走了几步,隐隐约约看见地面上好像铺着张铺位,铺位上隐约还有个人。
饮过酒有些倦意的项烨嘿嘿笑了笑,走到铺位旁,脱下衣裤,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衩掀开麻布被子钻了进去。
麻布比较粗糙,磨在身上有种沙沙的感觉,很是舒服。项烨爽快的轻声了一下,翻了个身,把手搭在被褥里另一个人的身上。
当他的手触到那人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暗暗用力,轻轻捏了一吧。被褥里的人皮肤十分光滑,根本不像是男人的皮肤,项烨有些想笑,他想不通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相貌极其粗犷的余樊君怎么会生了这么好的一身皮肉。
捏了一把他还感到有些不过瘾,手略微向上移了一些,当他握住一个柔柔软软的半圆球体的时候,他愣住了。这哪里是男人身上应该有的?从手感上来感觉,他握住的分明是只女人的酥胸。
就在项烨惊愕的赶忙收回手的同时,被他抓了酥胸的女人猛的翻了个身,抬脚朝他的小腹上踹了过来。
刚因抓住女人酥胸,酒劲被吓的大半醒的项烨没提防她会有这一手,小腹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整个人贴着地皮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恰好停在营帐门口。
他忍着小腹传来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出营帐,不曾想踹他一脚的女人却纵身扑了过来。
女人扑过来之后先是一记勾拳,自下而上一拳打在项烨的下巴上,紧接着挥拳的手臂向内一收,肘部朝项烨的脸颊上撞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项烨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肘,他顿时感到眼前一阵金星乱冒,耳朵嗡嗡响着,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他耳边来回飞舞。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女人另一只拳头紧接着向他另一侧脸颊打了过来,拳头夹着风声擂向他的脸颊,眼见他又要结结实实的挨上一记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