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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烨和呼木纯率军杀进左谷蠡王大军之后,他领着随身的近卫一路劈杀,径直朝着固阳城冲杀过去。
李鑫蓬和白阜见有七八骑快马朝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连忙命令弩手准备发‘射’机弩。
项烨劈翻几个上前阻拦他的匈奴骑兵,在冲到距离李鑫蓬他们只有五六十步距离的时候摘下头上戴着着匈奴头盔,抓在手中不断的摇晃着。
“要不要放箭?”白阜看了李鑫蓬一眼,有些吃不准的说道:“我怎么感觉那个人这么像是我们大王呢?”
李鑫蓬也歪着脑袋仔细的看着正朝他们冲过来的项烨,眉头皱成了个大疙瘩说道:“不要忙着‘射’弩,他们总共就八个人,冲过来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发了弩,万一是大王,那就闯大祸了,我们做好准备便是!”
白阜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项烨领着七名近卫一直冲到李鑫蓬和白阜的阵前,刚到二人跟前,他就挥舞着手中长剑对他们喊道:“即刻命令大军向匈奴人发起进攻,记住,告诉所有人,不要攻击那些手臂上缠着蓝‘色’布条的匈奴人,那是我们自己的军队!”
“诺!”李鑫蓬和白阜见真是项烨,心下大喜,连忙命令身后的军队向匈奴左谷蠡王发起进攻。
“所有人记住,千万不要进攻手臂上缠着蓝‘色’布条的匈奴人!那是我们自己的人!”李鑫蓬骑在马背上,挥舞着手中长枪一拍战马朝着正‘混’战在一起的匈奴人冲了过去。
一群夏国骑兵紧跟在他的身后,卷起一片漫天的烟尘径直扑向了匈奴军队。
见夏队扑了过来,左谷蠡王和狐狼王的军队都吃了一惊。左谷蠡王的军队被狐狼王的军队突然袭击,原本就是战意不高,夏军此时又扑了过来,许多左谷蠡王帐下的匈奴人已经开始慢慢的向后撤退了。
狐狼王帐下的兵马见到夏军扑过来也是吃了一惊,他们担心的是夏军很可能不知道他们与左谷蠡王帐下兵马的区别,怕被人误伤,一直到夏军冲到跟前之后,他们心中的担忧才放了下来。
夏军并没有对手臂上缠着蓝‘色’布条的匈奴人发起进攻,他们的长矛和佩剑毫无偏差的朝着左谷蠡王帐下的兵马身上招呼过去。
左谷蠡王手中的弯刀上下挥舞着,他被一大群=匈奴骑兵围了起来,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这些骑兵是他帐下的兵马还是狐狼王的兵马,只是带着几个亲随没命的朝着西面突围。
呼木纯一刀劈翻一个匈奴骑兵之后策马冲到左谷蠡王对面,拦住了他的去路对他喊道:“谷蠡王,你已经被我大军团团围住,还不投降吗?”
左谷蠡王冷笑了两声,抬起手臂用弯刀指着呼木纯骂道:“你个匈奴的叛逆,率军偷袭匈奴大军,还有何面目要我投降?”
被左谷蠡王毫不留情的骂做是匈奴的叛逆,呼木纯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咬着牙一挥手中弯刀,对身后的狐狼王大军喊道:“杀!把左谷蠡王给我杀了!”
围在左谷蠡王四周的匈奴骑兵在呼木纯下过命令之后齐齐发了声喊,朝着被围在中间的左谷蠡王和他的几十个亲随冲了过去。
战斗很快结束了,许多左谷蠡王帐下的兵马落荒而逃,更多的人则被狐狼王部族和夏军俘虏。
俘虏三人并排,排出一条长龙,这条长龙一直延续了好几十里。
夏军把匈奴俘虏部押进城内,城中的百姓被围了这许多日,早就是心中愤懑,听说夏军打了胜仗,都涌上街头,一个个手中握着烂菜叶、青草根,不停的朝着那些俘虏的身上砸。
有些平民从地上捡起石头想要用石头砸那些匈奴俘虏,拦在路边的夏军官兵连忙将他们手中的石头夺下。
在进城之前项烨就下了命令,禁止任何人对匈奴俘虏进行具有伤害‘性’的攻击,既然他们已经放下了兵器,那么他们就与普通平民没有什么区别。
下这条命令,也是项烨考虑到了狄鞮和呼木纯就在这里,若是他下令将所有匈奴俘虏坑杀,在感情上必然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在固阳休整了两天之后,项烨命令卫风率领神‘射’营护送狄鞮和呼木纯前往临河,将临河‘交’给投靠狄鞮的匈奴人,以此来守卫北方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