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听好,我是燕王,现在由我亲自带领你们与夏国人血战!”冲出王宫之后,臧荼跨上卫士牵过来的战马,长枪一挥对剩下的燕军大声喊道。
燕军听到喊声,纷纷回过头朝他看了看。
若是他出来的早些,或许还真有可能逆转战局,但是他出来的太晚,燕军和夏军的人数优势已经完颠倒过来。
投降的燕军被一群夏军官兵看押着,无奈的看着远处的臧荼。
还没有投降的燕军也是无奈的直摇头,他们只剩下了千余人,而且这千余人还不断的在夏军的进攻之下倒在战场上,即便臧荼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让燕军转败为胜。
臧荼也看出了形式已经完对燕军不利,提着长枪朝夏军冲了过来。
一见臧荼冲了过来,李鑫蓬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对夏军喊道:“那个企图谋害我们大王的臧荼出来了!不要杀他,我要好好的折磨死他,为我们大王出口恶气!”
听说臧荼冲出来了,夏军又一次发出了怒吼,向燕军的进攻再次加紧了许多。
燕军的防线本就已经出于崩溃的边缘,在夏军的这次强势进攻之下,顿时化为齑粉,剩下的不足千名燕军立刻哄的一声,四散逃开。
一些逃的慢的燕军被夏军追上,纷纷倒在夏军的长矛之下,跑的快的燕军刚拐过两条街道,又被夏军拦了起来,只得放下兵器投降。
燕国的群臣见大势已去,也学着士兵玩命逃窜。
城池已被夏军控制,他们又能逃到什么地方?最后还是都被夏军俘虏,做了阶下之囚。
臧荼被夏军团团围住,他的身边已经没了兵士,那些平日里对他阿谀奉承的群臣也都离开了他,他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了孤家寡人。
“夏国为何要对我们燕国不宣而战?”臧荼骑在马背上,手中长枪指着李鑫蓬质问道。
李鑫蓬冷冷一笑,鄙夷的撇了撇嘴,对臧荼说道:“燕王好大的忘‘性’!你只看见我们进攻蓟县,为何看不到日前你买通燕云刺客刺杀我们夏王的事?如今事情已经败‘露’,我们正是来为大王讨个公道,你还有何话说?”
臧荼眼睛微微眯了眯,一股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开始对当初买通燕云刺客刺杀项烨的事感到后悔起来,他早就知道项烨不是韩广,想杀项烨并不会像杀韩广那样简单。
在他安排刺客去刺杀项烨的时候早就想到事情万一败‘露’,他将要采取怎样的对策才能保得自家周。
他派出了探子密切注意夏军动向,在夏军撤出固阳后,他才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夏军会突然折返直扑蓟县。
“臧荼,受死吧!”在臧荼还为刺杀项烨的事后悔着,李鑫蓬大叫一声,挥舞着长枪朝他冲了过来。
臧荼也是武将出身,见李鑫蓬朝他冲了过来,连忙举起长枪迎了上去。
两马相‘交’,李鑫蓬的长枪重重的砸在臧荼的长枪枪杆上。
两支长枪磕在一起,臧荼只觉得双臂一阵发麻,长枪险些脱手飞出去。
这一‘交’手,臧荼暗暗心惊,凭着李鑫蓬那身力量,他根本不是对手,而且此刻对方又有着数万人在一旁观战,而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无论他如何拼命,胜负也早已有了定论。
“将军且住手!”当李鑫蓬再次拍马朝臧荼冲过来的时候,臧荼连忙止住了他,高声喊道:“我要见你家夏王!”
李鑫蓬勒住战马,拧眉看着臧荼问道:“见我家大王做什么?”
“我想与夏国结成同盟,将来以图大业!”臧荼提着长枪,有些狼狈的对李鑫蓬说道:“燕国愿意永远向夏国称臣,奉夏王为尊!”
“呵呵!”李鑫蓬笑了笑,摇着头对臧荼说道:“燕王想的多了,我家大王并没有称雄天下的野心,也不想让谁俯首称臣。我们夏国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谁与我们‘交’好,我们便真心对他;谁若是暗中动手脚,我们便让他王国灭种!”
“这么说夏国是要将我‘逼’上绝路了?”臧荼皱了皱眉头向李鑫蓬问道:“将军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夏王的意思?”
李鑫蓬撇了撇嘴,对臧荼说道:“将你‘逼’上绝路那是必然的,我的意思虽不是我家大王的意思,但大王却一直视我等为兄弟,绝不会因此而责怪我!”
臧荼还想说话,可李鑫蓬却不再给他机会,长枪一挥再次朝他冲了过来。
见对方不给自己机会,臧荼知道这一次再也不可能侥幸幸免,硬着头皮‘挺’枪迎了上去。
两马相‘交’,不过十数个回合,李鑫蓬大喝一声,伸手把臧荼从马背上揪了下来,朝地上一摔对一旁的夏军喊道:“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