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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皱着眉头,没忍住伸手去碰了下,当即被慕容诞一脚踹飞。
“你想死吗?爷的龙根你也敢碰!”
刘大夫白挨了一脚,却也不敢怒,爬起来说:“公爷息怒,小人不是有意的,只是想看看公爷的那处,是否有伤而已。”
慕容诞一阵火爆,想起姜玖玥又气得牙痒痒:“没有伤,就一个不要命的死女人,不知道弄了什么扎了下,一下就萎了。”
刘大夫纵然胆怯,还是上前去瞅了几眼,肉眼并未看出伤处,也没看到不妥的地方,但就是如同那三岁孩儿那般,只能用来排泄,别无用途了。
想了想道:“敢问,那女人是用什么扎的,被扎的那个部位又是哪里?”
他是连针孔都没看见,脉象也没有任何异常,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诊断。
“鬼知道她拿什么扎的,爷我没看见,就是觉得突然有些刺痛,然后下面就凉凉了,再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慕容诞说得极其不自在,随时都要暴跳如雷摔东西的趋势。
刘大夫冷汗直冒:“若是公爷不肯将被刺的部位坦然,老夫是有心也无力啊!”
慕容诞咬牙,忍着要杀人的怒火,躺在床上打开腿,刘大夫便拿着烛火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瞧,终于发现了一个小针眼。
用手去碰一下,慕容诞就嗷嗷大叫:“痛痛痛,别动!”
刘大夫了然道:“公爷,您是被伤了勃胫,不严重,养个十天半个月自然就好了,不需要用药,也无需口服任何汤药。”
慕容诞坐起来,列怒腾然:“这么说,爷我还得忍受十天半月不能碰女人?”
刘大夫摸着胡子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也不然,就是看公爷什么时候自己能够起来了,就什么时候可以行男女之事。”
慕容诞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回荡着是姜玖玥说的那些话,果然要禁欲半个月才行!
一拳狠重地锤在床榻,慕容诞阴狠,咬牙切齿:“该死的,本爷不会放过你!”
正在烤鸡的女人,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刷油烤鸡。
青橘抱着膝盖,坐在一边看姜玖玥熟悉地翻动架子上的鸡身,心底腾起许多疑问。
小姐似乎变了人,变得她都快要不认识了。
姜玖玥不动声色,转动烤鸡,却也感受到了小丫头的疑惑:“你不用那样看我,你只要问你自己,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青橘语噎,弱弱地缩了脑袋,被看透了心思难免尴尬。
姜玖玥扯下来一只鸡腿给她,青橘嘴巴一崛竟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你哭什么?”
青橘摇头:“小姐真好,奴婢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吃过这么多鸡腿。”
“那以后都给你吃。”
青橘哭的更厉害了,边哭边吃。
此时,不远处草丛微微动了下,发出“唰唰~”的声音。
姜玖玥扭头朝暗处看去,太黑了,加上眼睛的视力实在有限,有没有手电筒之类的根本看不见什么,盯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任何动静,便收回目光。
低头一看,架子上只剩下一根光溜溜只会滴油的木棍!
姜玖玥瞳孔骤缩:“我的鸡呢?”
在扭头,青橘已经晕倒在一边,手里的鸡腿也不见了,嘴角才残留着油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