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呵呵，随便你。”瑞雪闻言顿了顿，本想说不用，但是一想，这钱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唔，不要白不要啊。

“对了，窑厂在城外，而且你还要教他们画画，今天估计回来的会有些晚，你要不要先去交代一声。”陶然点头，然后又道。

“恩，你去外面等我，我一会就过去找你。”瑞雪闻言点头。

“好。”

跟掌柜的和暗卫都打了招呼，然后又进空间换了一套方便行动的衣服才去前面跟陶然汇合。

之后两人坐着马车一路出了城，出了城后，瑞雪看着陶然笑道：“有个小尾巴跟着，要不要甩掉。”

“恩？”

“如何甩掉。”陶然楞了一瞬，随即就知道跟着他的人是谁了，沉着脸问瑞雪。

“她知道你要去的窑厂在哪吗？”瑞雪问道，他们这出来，她应该能猜到他们是去窑厂吧。

“应该不知道，也或许知道吧。”陶然蹙眉，他也不大确定，他们家的窑厂很多人都知道在哪。

“好吧，不管知不知道，暂时迷惑她一下应该不难。你让你的小斯把车掉头，赶回城里。”瑞雪闻言点头道。

“瓦片，掉头，回城。”陶然点头，也没多问为什么，直接就对外面赶车小斯道。

等车掉了头，走了一小会，瑞雪就抓着陶然从车后直接飞了出来，然后进了旁边的树林。

“这里离窑厂多远？”两人停下后，瑞雪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