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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尾坡的战斗进行到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
这夏侯渊是铁了心了,非攻下鹊尾坡关口不可。
这是一场拉锯战,拼的是决心热情和毅力。
既然夏侯渊铁了心,他就处心积虑的谋划着如何攻克鹊尾坡。
他有这条件,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周仓刑道荣,和他俩所带领的两千人马。
“周仓刑道荣两千人马算得了什么。尽管我的进攻屡屡受挫,但是,一次进攻杀死杀伤荆州兵二十人,每天进攻六次,一天下来就可以收拾荆州兵一百二十人。
五天下来,足以收拾荆州兵六百人。这样的话,荆州兵的战斗力减少三分之一。继续进攻下去,周仓邢道荣还能坚持几天?”夏侯渊信心满满的对军事徐策说。
徐策也是这样以为,他见夏侯渊这样说话,立即恭维道:“主将说的是,除去周仓刑道荣的战斗力减弱,还有一点,就是我军这样坚持下来,必将给荆州兵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长时间的拉锯战,两军相持,比的就是意志和气势。周仓刑道荣长时间占据地形优势,如我军相持,时间一长,战术没有变更,士兵就会感到厌烦,一有了厌烦心理,打起仗来必定懈怠。懈怠是军队作战的大忌。当整个军队弥漫着懈怠情绪的时候,这支军队就离失败不远了。”
徐策这话说到了夏侯渊的心坎上了,马上喜笑颜开的说:“徐先生到底是虑事深远,不愧是我的师傅。我一提起某件事情,您总能看得比别人深入几分。佩服佩服。”
夏侯渊这样一称赞,军师徐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恭维道:“大事还是靠着主将拿主意,在下不过是提示一些鸡毛蒜皮。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徐策说到这里,略作思索,说:“主将说得对,在敌弱我强的形式下进行拉锯战,谁的实力弱,谁最先崩溃。就说周仓刑道荣吧,四天下来不只是损失了五百多人马,就是战略物资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您想,两千人能带多少箭镞,最多两万支。这四天消耗了多少?恐怕是所剩无几了。这只是箭镞的估计,还有,炮石檑木呢,肯定是不多了。特别是生石灰,刚开始是作战的时候,荆州兵从空中往下砸的是石灰块子。从前天开始,不到我军攻势凌厉时候,他们根本没有石灰块子往下砸。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才用铁锨往下边扬石灰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鹊尾坡荆州兵不只是兵员大减,就是所有战略物资也都消耗殆尽了。所以??????”
“所以什么?”夏侯渊见徐策说到这里,想着往下做总结发言,就接过话头来说:“所以呢,今天的攻坚战,恩,只要我们猛攻不停,就一定会将鹊尾坡关口攻克。恩,一旦攻克鹊尾坡,众将就要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马上带兵直奔新野城。鹊尾坡的荆州兵狼奔猪突,我军乘势追赶,马不停蹄的追到新野城,弄好了就足以顺手攻下新野。
这样的话,在新野休整三天,,养精蓄锐,再发兵樊城,以解樊城之围。”
夏侯渊在这里想得一顺百顺,说到这里猛然觉得要集中队伍,准备着鹊尾坡一旦攻克,后续部队要马上跟进,往新野进军。
于是,夏侯渊马上吩咐:“众将听令!”
众将一听呼隆一声站直身子,抱拳面朝夏侯渊唱喏。
夏侯渊说:“今天攻击马上开始。除去攻击部队,其余人马就地集结。各屯同时安排粮草随军运输。等鹊尾坡一得手,各屯马上往新野追击前进。绝对不能给荆州兵喘息机会。”
众将领命自去准备,大帐里便只剩下夏侯渊和军师徐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