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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说到这里气哼哼的站着喘粗气,再也不理刘琮,就等着刘琮改变主意,
这时候张允就说话了:“二弟,你舅舅说的对啊。”
张允是刘表的外甥,与刘琮是姑舅兄弟,所以在这里就以亲戚的身份劝解,称刘琮为弟弟,“你如果觉得这次去西蜀实在沒有合适人选带队,我就把襄江水师工作安排一下,然后亲自带队去运粮,再说,也可以安排江夏黄祖分兵过來巡逻襄江。”
刘琮听了心中暗自庆幸道:“幸亏二位提醒了我,这此去西蜀运粮还要防备甘宁这群锦帆贼捣乱呢,恩,,,这可是一个大麻烦,派张允压船去运粮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甘宁的捣乱,两军在大江上争斗,张允也不一定是甘宁的对手,再说,我的货船是去运粮,又不能带许多兵去。”
刘琮想到这里,就不自觉大声说出來:“甘宁非用不可,谁说了也不行,就这样定了。”
这下子可把蔡瑁气的七窍生烟,一时情绪失控,转身将案子上的笔墨纸张杯盏水壶统统掀翻在地,骂道:“兔崽子,还反了你了,我不干了,不干了,找你爹去,看他怎样收拾你,哼,就是你爹准许你派甘宁到益州去,我也不能同意,反了你啦。”
刘琮一见场面闹僵了,马上清醒过來,心中暗笑道:“不好,惹恼了舅舅事情可不好办呢,赶紧安抚一下,不然这家伙真能去找老爹,那可是大大的麻烦,,就是老爹同意我的主张,可是这后娘许多地方也是偏向着他兄弟,若是后娘一参合,那还真能把我的安排搅了。”
于是赶紧拉下笑脸來说:“舅舅不必发怒,我哪敢不听您的话,不过是一时失言,冒犯了舅舅,舅舅原谅琮儿吧。”说着起身过來拉着蔡瑁的胳膊,扶他坐下,
蔡瑁还在这里气哼哼的,刘琮就急忙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來,重新摆放到案子上,然后过來站在蔡瑁身边,垂着两手,低着头也不吱声,
张允见了就急忙过來打圆场说:“叔叔,都是自家人,二弟也承认了错误,您就不要生气了。”
蔡瑁听了就喘了口粗气,斜了一眼刘琮,口气软和下來说:“还站着做什么,有话坐下來说。”
刘琮嘟哝道:“琮儿有话不敢说,害怕再惹舅舅生气。”
蔡瑁又瞪着眼呵斥:“这么说你舅舅就是不懂道理了,你说的对错都不知道啦,有话自管说,对了错了我都听着。”
刘琮就坐下來,谦恭地望着蔡瑁说:“舅舅,若是派张允哥带兵去益州运粮,当然最好不过,但是,您想过沒有,我们这次去益州主要目的是运粮食,所以船上不能带许多士兵,每船只能带十人,一共二十艘货船,起航以后可是好大的声势,怎样隐蔽也非被甘宁手下知道不可,
这甘宁要是知道了,非带兵过來掠夺不可,您说,这可怎么办,
就说张允哥哥武功绝世,水上作战指挥有方,可是我们只有二百水兵,任务主要是运粮,不是临江水战,弄不好就会被甘宁得手,
万一把事情办到那样,舅舅您说,这可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刘琮酒望着张允,只见张允脸色一阵痉挛,刘琮就明白张允此时也考虑到了押船去益州的难处了,然后,刘琮就转脸看着蔡瑁,等着看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