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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背手转了一圈,回过身來说:“刘大神,我的老婆就那样好,为什么你们都想着呢,
刘琮那小儿走就扬言,说什么只要我把自己老婆送给他陪睡,他就撤兵,
我就怪了,您刘大神也看好我老婆,
您不懂,凡间的男人都自私,自己睡过的老婆,是万万不能,绝对绝对的不能让给别人的,
男人们宁可死,也绝对不会给自己戴上绿帽子。”
刘琮就暗暗笑起來,心里骂道:“你奶奶的孙权,还算一条汉子,呵呵呵呵,他的老婆,我用不用无所谓,
原來想着睡了他老婆,只是为了出一口气,
这几天看來,如果不是荆州东吴两家争雄而互成敌人,孙权这人,纯值得交往,好伙计呢,
大大咧咧的样子,呵呵,不行,我还得逗他一番。”
想到这里就问:“我说孙仲谋啊,你这心态我就是不理解,你的老婆,不就是跟你睡了几盘觉吗,既然你能搂着睡觉,我怎么就不能,
再说了,我搂着睡觉又怎么了,
要是我搂着睡了,你有什么感觉。”
孙权说:“哎呦,看起來啊,刘大神还真的沒有亲近过女色,你教我怎么回答呢,我的老婆到现在也沒有被别人睡过,说实话,我还真的谈不出感觉,只是??????”
孙权说到这里,刘琮忍不住笑,“扑哧”一声笑了出來,心里想道:“你奶奶隔壁,孙权,你老婆沒嫁给你之前??????”想到这里就问:“你怎么知道你老婆沒有被别人睡过,你还留着记号。”
孙权却不直接回答,因为他此时一直在假设着自己老婆被别人睡了的滋味,也就是被别人戴上了绿帽子的滋味,
听了刘琮发问,就说:“哎呦,刘大神,我假设了一下,感觉的自己老婆如果被别人睡了,
恩,第一感觉吗,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既恶心,又吐不出來;
第二感觉就是恨自己老婆,恨与她通奸的男人,非把这两个狗男女两个一起杀了,才能一解我心中之恨,
你说什么,我给老婆留下记号,哎呦,记号是留不下來的,留什么记号,怎么留,
呵呵呵呵,只要不发现,沒有什么感觉;要是发现了,就有了感觉了。”
刘琮就笑起來,笑了一会,继续啰嗦逗孙权道:“仲谋,本小神前边说过,至今沒有近过女色,
我看你这样好色,就想着找个女子试一试,
但是,又怕自己不会干,弄坏了人家身子,
所以就想着请你作指导,你又说沒法指导,既然这样,无论如何也得请你把你的老婆借给我一用,请她指导我干几盘,等我熟练了,再还给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