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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泰刚走了十几步,刘琮却是追了出來,嘱咐吴泰道:“吴太守明天进山剿匪,依然是三天回來汇报一次军情,要是再住三天不见胜利,我就将魏延邓豹他们三支人马调回來,一起进山剿匪,
恩,可惜啊,这三支人马都到远处去了,要抽调回來,总得三五天时间。”
吴泰听了,又是喊了一声诺,再也沒有多说就进城回家去了,
吴泰回到城里自己家中,越想越害愁,越想越烦恼,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路可走,
这事情实在是难办,本來嘛,和孙权计划着就这样合作下來,,孙权潜伏在千峰山区,等待时机;吴泰呢,作为孙权的亲信表面上接受刘琮的任命,继续担任富春太守,表面上伟刘琮办事,实际上是在外边为孙权观察风色处理外务,
到了这地步,孙权用得着吴泰,吴泰有自己的打算,
他觉得,天下之事尚未确定,孙权虽然初败,但是,一定还有再起的机会,等到孙权抓住时机东山再起的时候,一定会重用自己,
这精明的吴泰就是根据自己的判断來來决定自己扮演明投刘琮暗助孙权的两面派角色的,
但是这事情实在不好做,就好像是小老鼠钻进了风箱里边,两头吃气,
这不是,一时不慎,就挨了鞭笞,被打得遍体鳞伤,尽管还不到血肉模糊的地步,但是,整个脊梁好像是被解下了一层皮,血津津的鼓得老高,哪里敢仰面躺下,
吴泰自能侧身躺在自家睡榻之上,痛得连身子也不敢翻,但是,还得咬牙坚持着请郎中敷药,
这药粉敷在伤口上,煞得伤口就像活扒皮一样疼痛,但是,明天还要带兵到千峰山剿匪,
烛光下吴泰闭着两眼听着夫人抽抽嗒嗒的哭,就自语道:“这事情还有法办吗,受点皮肉之苦倒是小事,住几天就好了,问題是往下的事情,恩,就是这两边受气的官差沒法干了,
刘琮这小子竟是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动辄暴跳如雷,张口责骂惩罚,临走留下了狠话,说什么‘十天以内,必须将千峰山的土匪剿灭干净,否则,定斩不饶,’奈奈的。”
吴泰咬牙彻齿的暗自骂道:“不用说这一万多便衣吴兵我不能剿杀,就是能剿杀,十天时间也完不成任务啊,刘琮这不是明显的在设法要我的命吗。”
吴泰想到这里沒了主意,心烦起來,粗声粗气的将哭哭啼啼的夫人赶出去:“你出去散散心吧,我要自己清净一会,打个盹。”
夫人就小心的给他盖好被窝,临出门时就留下一句话:“不行咱就辞了不干,回家种田不一样过去一生吗。”
吴泰就当是沒有听见,等夫人掩好门扇出去以后,吴泰才自语道:“辞职不干,这??????已经办不成了,除非死了,否则,刘琮也不准辞职;孙权也不会放过,唉,,,沒法子呢,按下心來想一想吧,,到底怎么办呢。”
吴泰忍着伤痛躺在睡榻之上,合着两眼谋划了半宿,这才渐渐理出了头绪,决定:“刘琮沒法伺候,就是有法伺候,也不能伺候这小子,,,这顿鞭打,我心中不服,
恩,往小处讲,我设计谋害刘琮时为了报这鞭打之仇;往大处说,我设计谋害刘琮时为了复兴东吴,
只要在这里杀死刘琮,整个东吴郡县衙门还都是主公旧部执掌,主公一声命令,东吴的天色顿时恢复到一年前的蓝色。”
吴泰主意已定,就睡不着,就往细处完整思索自己的计划:“明天先进山和主公汇报,请示主公定夺是否实施这条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