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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柱儿此时尽情地厮杀,抬头身前身后看看,一看心中就高兴,因为曹兵队伍的后边是民夫驱赶的马车牛车辎重队伍,这些民夫见前边杀了起來,哪一个不害怕,马上就双手捂着脑袋逃到路边躲藏隐蔽起來,
剩下惊了群的牛马拖着车辆四处乱撞,有的翻车在沟底,有的挤压在路旁??????就这样乱了做一堆,鬼哭狼嚎的,人喊马嘶的,任凭梁柱儿这支荆州骑兵厮杀,曹兵沒有后队人马过來增援,梁柱儿越杀越顺手,能不高兴吗,
这时候曹兵大队就像是一条长蛇被刘琮带领的荆州骑兵拦腰截断,蛇尾要圈过來支援圈不过來;蛇头要回过头來撕咬沒有道路,所以四万曹兵,就这样被二百荆州精兵杀得一片慌乱,溃不成军,
这时候刘琮可真是感到了少有的痛快,估计杀得差不多了,应该住手了,就停下刀來四下看看,看见前头的曹兵已经有大批围了过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來,便笑道:“到时候了,该住手了。”于是吩咐一声:“鸣锣。”
身后的麻杆儿从马鞍子旁边摸出铜锣來,一阵锣声响起,刘琮喝一声:“梁柱儿,带人撤出战场。”
梁柱儿高兴地喝一声:“喏。”调转马头命令:“跟我走。”
自己率先撤出战场,冲到路边站住,指挥着马队撤往对面山谷中,等刘琮撤回來时候,梁柱儿才紧随其后,护卫着刘琮往事前选择好的山谷中撤退而去,
等曹仁带领前锋骑兵运动过來实施追击的时候,只见刘琮他们的去路上一片夜色苍茫,
二百人马消失在这黑沉沉的山谷中,要去追赶他们简直就是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曹仁眼望着前边暮色朦胧的原野,又气又急又恨,却是沒处发泄,思來想去停了好一会,这才咳了一声,调转马头回來一边指挥人马过了山岗到前边扎营,一边将满宠喊过來商议对策,
两人站在这路边,曹仁就说话了:“满伯宁,恩,我真是感到窝囊,
带兵厮杀多年以來,从來沒有遇到过这样情况,,二百名骑兵,就像那一群豺狼,转着圈儿过來突袭,
叼一口就走,叼一口就走,这是什么战术,我日他奈奈,
咱们行军,他们就突袭;
咱们厮杀,他们就逃跑;
咱们住下,他们还是偷袭;
咱们防备前边,他们就偷袭后边;
砸门防备后边,他们就偷袭前边;
咱们前后防备,他们就偷袭中间??????他玛玛的了,这仗沒法打了,行军沒法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