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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吩咐到这里,转脸对梁柱儿赖胖子说:“准备好了,左右护卫,我要过去厮杀一番,现将夏侯惇曹仁收拾了,曹兵自动就如鸟兽散。”梁柱儿赖胖子答应着。
刘琮抬头端量一下,只见从这里过去收拾夏侯惇曹仁,隔着曹兵庞大的阵势,这曹兵大阵就像铁板一块,虽然经过魏延邓豹数次冲杀,但是依然保持着完整的战斗队形,在夏侯惇曹仁的指挥下,依然不依不饶的不停的往魏延邓豹这两只队伍靠拢厮杀,目的很明显,就是想着将这两支人马包围收拾完了。
如果是绕开这曹兵大阵从北边杀向夏侯惇倒是沒有曹兵阻拦,但是,刘琮沒有这样的习惯,他在战场上从來是以硬碰硬,再说,夏侯惇曹仁都是他手下败将,如今再次相遇,刘琮岂能绕道攻击。
想到这里,刘琮咬咬牙,撸了一把下颌,一手扯住马缰绳,一手提着劈山大砍刀,喊一声:“雪王,杀进曹营,往夏侯惇身边冲锋。”
雪王听了,咴咴一声长嘶,起步如流星一般裹缠着黄尘往曹兵厚处直冲过去。
看看到了曹兵阵前,此时曹兵注意力正望着魏延杀进來的人马,听得后边马蹄擂鼓一般响起來,都回头看时,只见刘琮挥刀乘马泰山压顶一般冲杀过來,顿时大惊,不知所措,纷纷四散而逃,分开了一条通道让刘琮通过。
刘琮乘马飞驰在这条曹兵分开的胡同内,眼见得到了曹兵大阵中心,因为刘琮所带随从太少,所以刚开始逃开的曹兵见了,竟然又将分开的胡同复合起來,围在刘琮后边呼喊着追杀。
一时间刘琮身后箭镞“嗖-嗖-嗖-嗖”的带着风声乱飞,幸亏有十几名亲兵,都是耍枪弄刀的好手,此时看见曹兵合围,就分开队形让出空间开始舞动着手中的家伙护卫这刘琮的后身,左右两侧有刘琮和赖胖子护卫,刘琮就放心的往前冲杀。
前边是迎头上來的曹兵盾牌手,他们仗着手中的盾牌,竟然组成一道墙壁步步往刘琮马前逼近,墙壁后边的曹兵强弩手凑准机会就暗中放箭,一时间近距离的箭镞飞蝗一般向刘琮射过來。
其实这样的局面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刘琮已经舞动着手中的劈山大砍刀,就像是一条白练飞舞,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光,早就将曹兵的箭镞叮叮当当的打落在马前。
刘琮舞动了足有三分钟的时间,身前的地面上就堆起了半尺高的箭镞。
前边近处的曹兵弓弩手竟然射尽了壶中的雕翎箭,正在惊慌失措之际,刘琮倒是凑准了机会,大喝一声,策动白马雪王上前一步,刘琮的劈杀大砍刀就划了一道长弧,只听得“刷-刷-刷-刷”一声下來,数十个曹兵脑袋就从肩膀上蹦起來跌落地面,还沒有倒下的尸体就从肩膀中间将满腔黑血喷射到空中,好像是刚刚打开闸门的数十座喷泉。
这黑血喷了刘琮满脸,刘琮顾不得擦拭,又挥起砍刀划一道长弧斜劈下來,又是数十个曹兵闹到从肩膀上蹦起來,从半空中跌落地面,又是数十个喷泉喷出了黑血??????就这两刀杀开了局面,妄想着将刘琮围困在大阵之中斩杀的曹兵们就喊一声四散而逃。
远处高阜处夏侯惇曹仁就吃惊的目瞪口呆看着刘琮厮杀,一时竟然忘记了如何应对指挥,直到刘琮冲杀出大阵,眼见得到了跟前,曹仁夏侯惇才惊慌失措的乱嚷嚷着上马逃跑。
但是,慌乱出差错,曹仁上马以后忘记了解开拦在书上的马缰绳,只管鞭打着马匹,战马却是围着树木乱转,咴咴直叫,总是冲不出一步去。
夏侯惇更是可笑,竟然是左脚踏进了右脚的马镫上,上马以后,四处摸索着找马缰绳,竟然糊涂的一直搞不清为什么自己的战马沒有了马头。
就在这时候刘琮挥动着滴血的劈山大砍刀,泰山压顶一般冲杀过來,看看到了跟前,将大刀一挥,就有血滴子溅在曹仁夏侯惇脸上,刘琮的大刀却是取曹仁夏侯惇的下三路而來,只听得卡擦擦擦几声响过,几条马腿瞬间剁断,几乎在同时,曹仁夏侯惇都跌落马下。
曹仁倒是清醒,跌落马下顺势一滚,想着顺着山坡滚下谷底逃跑,却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盔甲被木橛子挂住,竟然就将曹仁挂在山坡上山下不能。
刘琮见了,先不管他,只是伸出劈杀大砍刀,将夏侯惇逼在地上不能动弹,然后笑着质问夏侯惇:“我说大姥爷,您老人家这是怎么啦?上次我请您回去劝说曹操投降,您沒有办成,也可能是根本沒办是吧。
曹操不投降也罢,你怎么还给他卖命呢,我就和你说,曹操是完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说吧,您來人家计划着怎么样办吧,是投降我刘琮还是继续为曹操卖命。”
夏侯惇躺在地下不吱声,紧闭着双眼,几乎连大气也不出一口,像死了一样。
刘琮见了,也不再逼问,说一声,“你老人家就躺在这里吧,但是,不准乱动,更不准逃跑,要是不听我嘱咐,乱动乱跑的时候,被我的人马杀死可别后悔。”
刘琮说完吩咐梁柱儿:“你看看那边,哈哈,曹仁怎么就挂在了半山坡,哈哈,上下不得,你们设法去把他救下來吧。”
吩咐完毕,转脸看见夏侯惇的号旗高高飘扬着,笑道:“你主子已经倒地等死了,你还在这里飘扬什么。”说罢挥动劈山大砍刀只一下子,听得磕擦一声响,夏侯惇的号旗就倒地下來,旗面正好盖在夏侯惇身上,连那张老脸也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