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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想到这里,转了一圈,继续揣测:“恩,就是曹操不过來,他的那些属下军官,奈奈的,一个个如虎是狼一般,有多少野鸡还不被他们祸害跑了。”
恨到这里就想着返身会衙门,忽然听得吱呀一声响过,角门开处,烟柳居的一个留守伙计,提着一个木桶出來打水。
这军官见了门口站着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军官,就惊吓的想着缩回院子。
刘琮就喊住问话:“我说你这伙计,烟柳居这里,以前我是这里的常客,今天要过來会会旧日情人,你们怎么关了门呢。”
这汉子就说了:“这位军爷,您说你是这里的常客,这我倒不知道,这里关门吗,是因为我们的老板老板娘都害怕曹兵,听说曹操和他的手下人马都能祸害女人,所以在曹兵进來住了沒有几天,我们老板就带着家当藏到乡下去了。”
刘琮一听就急了,问:“满屋的野鸡有二十几个人吧,都长得那样好,浪的直流水,一时停了业不做了,这些嫩鸡们能受得了吗。”
这汉子就有些不太爱听,嘟哝道:“那是她们的事,你这位爷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去问她们吧。
如果有钱的话,您去给他们解决难受不就得啦。”
这汉子说着就往前走,要到河边取水去。
刘琮听了有门道,就一把抓住这汉子的胳膊,吩咐梁柱儿掏了一把钱给他,说:“只是想着找几个嫩鸡快活一下,这位大哥指点一下。”
“其实我也不熟悉,我也是老板娘临走的时候现雇的看门伙计,來了以后,老板娘安排我在这里看门,随口说自己要带着家当到槐树沟去住着,等曹兵撤了以后再回來。”
刘琮就问这槐树沟具体地方,这看门的汉子就指点了一下,说:“离这里有五十多里路远呢,几位军爷,你们要找快乐,就早早走吧,晚走了,恐怕天黑以前回不來了呢。”
刘琮一听就满心欢喜,调转马头转过柳树林子,就踏上了去槐花沟的道路。
刚走了几步,心中产生一种预感,总是觉得沒有着落,刚才辞别这守门的汉子时候,又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就多了份心思,嘱咐麻杆儿说:“你就留在这里等着,万一兵营里有什么急事,要找我的时候,你就在这里答复一下。
这里到槐花沟,來去百十里路,不用一个时辰,我就回來了。”
麻杆儿摸了摸腰上的佩刀,答应着留下來了。
刘琮就带着梁柱儿穿过树林,往槐花沟的路上走去。
此时西边的太阳已经转到了下落的山尖之上,刘琮看看天色嘟哝道:“天黑以前一定会赶回來的,不能在那里宿了,怕军营里边有急事呢。”
嘟哝道这里自己又忍不住笑:“这是什么事呢?放着这边的大事不管,一门心思出去寻开心,恐怕亘古以來从來沒有的呢。”
正这样想着,已经出了新野东门,沿着那烟柳居伙计指点的道路,往槐花沟走去。
前边是一天迷蒙的小路,曲曲弯弯隐隐约约的望山中延伸着,走了一会,小路就隐沒在乱树林中,刘琮在前边打马急行,梁柱儿和三个亲兵随后跟着。
就这样在乱树林里曲里拐弯的走了一会,天色竟然渐渐暗了下來。
刘琮感到疑惑:“才走了多大一会啊,怎么这天就暗了下來呢。”又一想:“山间天短落日早,这也是正常的。”
又走了一会,出了这乱树林子,刘琮抬头看时,只见前边是一片十分空旷的山谷,朦胧的夜色之中,这山谷给人一种深远辽阔无边的空旷感受,刘琮感叹道:“卧槽,从來沒见过这样幽深寂静的去处,小路朦朦胧胧的,天色渐渐暗了下來,还想着去槐花沟,谁知道槐花沟在哪里呢,再说了,就是去了槐花沟,天黑之前也回不來了。”
于是刘琮决定回去:“如果是痛痛快快的到了槐花沟,和那野鸡们睡上几盘,马上回到新野,此事也不为过。
但是,就这样糊涂的地方,进去以后到哪里找槐花沟呢,算了,什么几把好东西,不过是几个窑姐,到处有呢,何必这样麻烦。”
刘琮嘟哝道这里就调转马头吩咐梁柱儿:“回去,回新野去,不去槐花沟了。”
梁柱儿就笑起來,说:“二爷,想着做的事情做不成,今天晚上这觉还有法睡吗,去吧去吧,不是说这槐花沟不远吗。”
“不去了不去了,柱儿你看,天也黑了,前边迷迷蒙蒙的一个大山谷,谁知道怎么走,回去。”
梁柱儿听了,探头往前看看,看见了山谷,就伸伸舌头说:“可不是,这样的地方进去了也难一出來。”
于是就调转马头,要从原路打回,刚走了几步,只见前边是一溜石壁,沿着石壁往前,可见一条小路曲里拐弯的延伸着,大家走了一会,前边又是一片乱树林子,小路就隐沒在树林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