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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在这一瞬间,眼前就出现了遍地翻滚的中箭士兵和受伤马匹。
此时这伤兵死马就在枯草地上辗转翻滚,呼爹喊妈,一片哀嚎声从流着黑血地面上响起來。
目次托见了大惊,看着这箭镞继续不停的射着,目次托头脑里闪出一丝撤退的念头,但是,他忽然发现,鹿柴后边的荆州兵竟然是不敢朝自己身上射箭,这一点令目次托感到奇怪,他顾不得细想,两腿将战马一夹,喝一声:“驾。”舞动这狼牙棒就往大营里边冲杀。
目次托要单身杀进大营,为自己人马夺回大营开辟一条道路。
眼见的目次托跃马进了辕门的时候,只听的一阵天塌地穴一般响亮,目次托还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从身下涌起的尘土了迷住了他的眼睛,自觉地眼前一片昏黑,目次托连人带马跌落陷阱之中。
后边的鲜卑兵见了,纷纷挤过來要抢救目次托出陷阱,但是,两边的鹿柴后边荆州兵依然发射着暴雨一般的箭镞,令他们难以近前。
就在他们焦急的时间,魏延低头看时,目次托连人带马在陷阱里边挣扎,陷阱里边太窄,把战马圈的翻不过身子來,而目次托的下身都压在战马身下。
这时候,目次托的呼救声从尘土弥漫之中传了上來,几乎带着哭腔。
魏延忍不住笑,抬起头來招招手请邓豹梁柱儿他们过來观看:“掘了一口陷阱,不到一天时间就捕获了一头棕熊,大家看看,怎样把他拉上來。”
却是不知道梁柱儿从哪里翻出來了一根套马杆,双手擎着过來,欢喜道:“有啦有啦,就用这东西好使唤,套到目次托脖子上,大家一起用力,一会就拉了上來。”
“梁大爷,你倒能瞎想,你要把他勒死吗,不行不行,目次托三四百斤重,套上他的脖子,非勒死不可。”
梁柱儿却是听不进去,反驳说:“还不赶紧拖拉上來,能眼睁睁看着目次托被战马压死吗。”
梁柱儿说着就将套马杆往陷阱底部送下來,倒是痛快,刚松下去就被目次托双手抓住了,抓住了就不松手,声嘶力竭的吆喝哀求:“求求你们啦,赶紧把我拉上去吧,只要拉上去,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们。”
梁柱儿就逗他:“我们主公,哎哎,对了,就是刘大神,最喜欢你们这里的女人,你舍得把帐篷里的十几个女人交给我家主公吗。”
下边的目次托就吭吭哧哧的装着被尘土呛得说不上话來,磨磨蹭蹭回答不痛快。
梁柱儿见了,就看看魏延骂起來:“魏将军你说,这些草原杂种这是怎么回事,死到临头了还是抱着女人不放,算些什么几把东西。”
“恩,真不是些东西,这样吧,不用救他,命令士兵往下填土,活埋了算了。”
下边目次托就哭叫起來:“哎呀呀,爷爷们,救我上去吧,只要救了我,把女人都让给你们。”
“说话算数,哼,你小子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谁敢轻信你们胡说八道。”
目次托就哭起來,哭得惊天动地的,好像驴叫。
梁柱儿就问:“你再说,是否心服我家主公。”
“服了服了,快拉我上去吧。”
梁柱儿就松下套马杆來,吩咐:“抓紧了绳子,两脚等着墙壁使劲,我们拉你上來。”
于是众人一起用力,把目次托拉了上來。
此时目次托就像是一头肥猪,伏在陷阱口上面朝下,爬不起來。
梁柱儿过來,一只脚踏在他的后背上,松下一根绳子,套在目次托的脖子上,往后一拉,顺手将目次托捆了个结实,一边忙活着一边说:“对你们这些人不敢轻信,还是捆起來放心。”
说着将目次托拉起來,吩咐:“赶紧命令你的士兵老老实实站好了,不得乱动,停止攻击,等候发配。”
目次托就吆喝起來,吆喝了几声,大营外边的鲜卑士兵都住了手站着往这边看着。
就在这时候,刘琮带着十几个亲兵和右贤王过來了。
说起來也奇怪,刘琮带着右贤王和十几个亲兵从大营外边鲜卑士兵队伍中走过,尽管势单力薄,却是沒有一个鲜卑士兵敢于行凶。
就在刘琮穿过他们大队的时候,鲜卑士兵他们人人骑在马上手执利刃,只要一动手,足以造成祸害,可是,也不知道是刘琮的威严气度镇服了他们,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刘琮从鲜卑人马大阵走过,就如走在无人之境。
就这样,刘琮來到辕门,才缓缓的下马,看了看被捆绑成了粽子一般的目次托,转脸呵斥魏延:“怎么回事这是,怎么把目次托头领捆起來了,赶紧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