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络珠也有些发愣,这种事情,说到底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她竟然直接说出来了,这样撕破了所有人的脸,看最后如何收场。
在这些人眼里,小事情可以闹,因为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大事情就要低调处理,因为后果太严重,也许对谁都不好。
“你血口喷人。”桑格斯怒道的,但是底气显然不足。
“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清楚。”田蝶舞怒视着他们:“一个竹子建成的祭台,为何会燃烧是这么快燃烧的这么厉害,因为竹子里面还有东西,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桑坦是油蜂木,竹子里面塞满了油蜂木,外面涂了大量的松香,还有容易起火的东西。”
桑坦人自然知道油蜂木,那是一种介于木本和草本之间的东西,一般两三年就会有大人的手臂那么粗,之后的两三年时间里,就不再长粗了,而是树干里面开始积累一种蜂蜡一样的油脂,干了之后非常容易燃烧,而且非常耐燃烧。
在桑坦有些人家就是用油蜂木来照明的,所以有人也叫它照明草,不过最多的还是用来做火把,偏远一点山村用它来驱赶野兽。
“使者这话可诛心了。”柳如眉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看着柳如眉:“这祭台可是战王府一手‘操’办的,行兰大师是战王府找的,现在成了这样,柳王妃说我说话诛心?我都感觉有人要置我于死地了。”她看着面前的那些人。
“不要以为正使回了大方,你们就可以不拿我们大方当回事儿,这件事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自会上报吾皇,到时候看我大方皇如何定夺。”田蝶舞说完就走。
叶孤城肚子还很疼,但是直接跟着田蝶舞走了,只是他心里十分的疑‘惑’,当时他认为自己就是掉道地上,也会被火烧掉一层皮,但是他掉到地上之后竟然好好的,只是被田蝶舞顶到肚子而已。
桑格萱儿愣了一下,慌忙的跟了过去,她哥让她把田蝶舞带到皇宫里面。
“我哥说让我把你带到皇宫里面去。”桑格萱儿说着‘揉’着自己的脖子,喉咙当真疼的难受。
田蝶舞想了一下:“让皇宫准备一下,用使者礼节迎我。”
桑格萱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
田蝶舞瞪了桑格萱儿一眼:“别忘了,我真的是一个使者。”
桑格萱儿脖子缩了一下:“我这就派人去。”她慌忙‘交’代一边的人去皇宫通报了。
后面战王府的人有些发愣,今天也来了其他一些人,看到这种情况之后,也有些发愣。
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战王和蝶舞郡主之间的博弈,田蝶舞的意思很明显,这是战王要害死她。
桑格战咬着牙:“我看她这样闹如何收场。”
柳如眉却紧皱着眉头:“这次是看我们如何收场的。”她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桑格琴儿。
现在她只能怀疑卢兰修把‘药’放错了碗,可是卢兰修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毕竟他一家人都在他们手里呢。可是除了这样,真的没有什么能解释。
桑格斯要说话,却被云络珠给阻止了,这里面还有他们的事儿,要是战王怪罪下来,估计他们也好过不到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