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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唯冷哼一声,大力地朝着凤鸠寝宫里的长展柜踹去一脚,看着上面乒乓碎裂的大小花瓶,心情好了不少!
扬长离去。
凤鸠瞧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再看着地上一片花瓶碎裂的残渣,仿佛十分愉悦一般,淡淡的笑了。
玄色听闻屋内巨大动静便闯进屋来,一看,凤君安好无恙的坐在榻上,而面前是无数陶瓷碎渣,十分锋利,就连走进去都要很当心。
玄色当即脸一白,惶恐道,“凤君切莫生气,凤君夫人不过气头当中罢了,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
凤鸠勾起嘴角,手中,是一片花瓶的碎片,外壳是烫金牡丹,而边缘却尖锐地易割破手。他笑道,“不生气不生气,本仙君啊……开心得很。”
不知为何,他看着这只臭狐狸快气死的模样,便觉得心情好得不得了。
哎,果真没救,
看来他是欺负她上瘾了。
玄色想起青唯愤恨离去的表情,又看着凤君表情倒笑不笑的模样,心中有些忐忑。
他们二人……
这是怎么了?
几近祸不单行。
清晨青唯方伸了个懒腰,便瞧着以东婉姑娘为首的女仙们洋洋洒洒的得意而来,面上是要朝她请安,实际不过是示威。
其实,示威这种东西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
示威太猛,容易惹众怒,少说被揍一顿是不可避免的。
而示威太温和,那就是跟蚂蚁咬了口般,直接被无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