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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鸠将小金丝木桌上树立着的碧绿麻将咕噜一推,上面的牌纷纷倒地。
他懒懒地看着青唯,挑衅道:“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可最后呢?嗯?”
——可恶,
青唯想着上次被他连续胡了二十把,心里的情绪就难以抑制。
她盘踞着双腿,跟着凤鸠一齐推桑着桌上面的麻将咕噜,放下狠话:“靠!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死烧鸡,别以为我怕了你!”
“——是吗?”
凤鸠微挑起眉梢,斜长的双眉如同一把利剑,凤眸随之眯起,似是不屑。
“这麻将之乐还是你们青丘族人发扬光大的,怎的,玩的起输不起了?”
青唯听了,有些不服气。
什么叫做她那青丘发扬光大的!
青丘族人不是闲下来没事儿干嘛,就去人间蜀地学了学,那东海那边不也搓麻将么?
就是地方不同,玩法也略有改变罢了。
她撇撇嘴不满道:“哪儿有输不起?!不就……输了的人睡地板,负责今日‘那啥’么……”
说着,她声音愈发地小,脸愈发地红。
——奶奶的!
如果不是为了青丘山与仙桐林两族的交好,她会跑过来跟凤鸠一齐睡?
可这凤翎宫也委实小气得很,凤鸠也小气得很,
死活只有一张床,还不肯让她睡!
睡地板就睡地板罢,连续睡了几天她腰身都直不起来。
本想着勉为其难挨着凤鸠睡,谁料……
这只童子鸡竟然说什么——‘只有床笫之事才能同床共枕’,还言之凿凿说是他的‘皇叔’亲口告诉他的!
皇叔?
——这死烧鸡无父无母有个屁的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