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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额角青筋染红一大片,她踱步到一边,挥手将架子上放置的昂贵美酒,打碎三四瓶,一阵破碎哐啷声,极为刺耳。
她闲不够泄气,逮着东西就乱砸一通,砸不赢就踹翻,这卧室里能砸得动的东西,能打碎的玻璃,靳天部破坏。
赫连枭獍由着靳天去,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靳天,认为靳天有危险的时候上去给靳天挡住。
不到片刻,卧室就被靳天拆家拆的差不多了。
遍地都是狼藉残渣,像是遭遇小偷被洗劫一空,拿不走的就毁掉。
靳天暴跳如雷的失控疯狂后,就昂着头一直大哭凄凄,哭的像个无助的孩童,“啊啊啊啊呜呜呜……呼……嗯呜呜呜……”
赫连枭獍哪里受得住靳天一直这么哭,也不顾靳天挣扎排斥他什么了,一把将人紧紧搂抱在胸膛,沙哑着声道:“靳小天,求你,别哭了……”
赫连枭獍知道现在和靳天说是说不清楚的。
靳天喝醉了酒,现在在气头上,他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听进去。
因为靳天已经定了他的罪。
靳天确实定了赫连枭獍的罪,但有一大半绝对没有冤枉他。
赫连枭獍抱上来,靳天发了狠的想将他推倒在地,但赫连枭獍身高峻拔,身姿伟岸,底盘不是一般的稳,醉酒发狂的靳天哪里有这么容易真正弄倒他。
倒是后面赫连枭獍发觉了靳天的意图,故意顺着靳天意躺了下去。
地上玻璃碎渣不少,还有扎人的玫瑰等等等等。
赫连枭獍这么一躺,背后就被割破好几处,但他就像是感受不到一样,满心满眼只有靳天,就紧紧的看着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