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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拔毓脸色一沉:“为什么?朕觉得非常……非常的开心……非常!”
边说着,随着他的手轻轻一抻,最后的小衣也被他脱掉了,紧接着,他整个人立即压了上来,开始温柔的亲吻起阿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贺拔毓很不寻常,虽然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阿九却感到彻骨的寒冷,他虽然一言不发,可随着他的肌肤贴近她的,阿九还是感觉出他肌肤不同寻常的热度。
显然,他说他已经恢复了,那是骗人,此时的他,明明还发着烧,都这样了还想着这种事情,这个混蛋是不要命了吗?
阿九向后缩了缩身子,哑声道:“难道陛下想像这样将我绑一辈子吗?”
“难道这不是惠才人想要的吗?而且,若是可以……为什么不……”
此时,贺拔毓的眼神已经迷离起来,他的手劲儿也比刚才大了不少,他沿着阿九的锁骨一路向下,吻的也越来越用力,给阿九留下了无数个痕迹,就像是要故意打上自己的标签一般。
就在这时,贺拔毓突然停止了自己的亲吻,盯着她的眼睛又开口了“我又差点上了你的当对吗?”
阿九眼神微闪,将眼睛别向一旁,淡淡的道:“陛下还病着,不如等病好了……”
“病了如何?死了又如何?你真的在乎吗?”不等阿九说完,贺拔毓又说道。
阿九立即语塞。
看到阿九不说话了,贺拔毓眉毛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夜惠才人说被朕宠幸了,可是朕只记得被扶到了榻上休息,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隐隐约约的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
“惠才人想知道梦里都有什么吗?”贺拔毓笑着眯起了眼。
“我只知道,陛下的病还没好,需要静养。”阿九别开眼睛,不再看他。
“朕梦到她回来了,就住在朕对面的屋子里。”贺拔毓淡淡的说道,“那个时候朕真的很想立即冲到对面的房间,仔仔细细的将她看个清楚,朕相信,只要看到她,朕一定能认出她来。”
“可是,我们刚刚才在乌鸦山分手,她怎么会又到了宫里,又怎么会出现在丽安宫,若是她真的回来找朕,又为何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故意让朕以为她是另一个人?她是故意回来戏弄朕的吗?”
说到这里,贺拔毓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而阿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可是……”说到这里,贺拔毓突然看向阿九,嘴角却挂上一丝冷冷的笑意,“可是,她实在是太能折腾、也太狡猾了,若真是她,朕反而更不能轻易见她,一定要做好万的准备才行。而这一次,朕绝不能让她再跑了!”
说完这些,贺拔毓再次看向阿九,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在等她回答,只是在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后,他却再次笑了:“惠才人为何不说话,你现在还想让朕为你解开双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