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亭垂眸,无波无澜道:“住持,请随我去一趟禅房。”
“……”
到了禅房,住持只看到昏迷在榻上的少年皇帝,‘他’脖子上的那道血痕只是破了皮,被湛亭洒上药粉后很快就要愈合了。
但住持还是吓了一跳。
“陛下这是怎么了?”
湛亭抿唇:“……被我打晕了。”
至于为何被打晕的事,除了天知地知只会有他和皇帝知道。
而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令住持腿一软,心里只有一串完了飘过。
“完了,明日贫僧和整个寺庙的僧人都要被凌迟处死了……我们的陛下,可是一位暴君啊湛亭!”
——不会的。
没人会死的。
湛亭觉得‘少年’皇帝并非是那样残暴无状的人,只这一夜他便能感受得到。
他淡淡的看着住持,触及他的眼神,内心惊慌无助的老和尚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唉,好吧,你叫贫僧过来所为何事?”
“给陛下换个房间住……往后七日,我会在禅房内念经赎罪,谁也不见。”
最后,看着住持架着‘少年’皇帝出了禅房,湛亭捻了下佛珠,缓缓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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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仙仙宿醉后醒来。
昨夜的记忆立刻回笼。
她借着醉意撩和尚,然后……
被和尚打晕了?
这简直就是黑历史。
她揉了揉眉心,慢吞吞的下床找靴子穿上。
银河出声道:“娘娘,你昨夜很放荡不羁呢!都把湛亭吓坏了。”
啊,那么不经吓?
仙仙挑眉,没回应,她下了床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间陌生的禅房。
湛亭呢?
她走出房门,老住持迎过来。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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