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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手机上的一条条讯息。

姜宇目光一亮。

他万万没有想到，言宁的履历竟然这么“精彩”，精彩到出乎他意料。

只是该怎么对付言宁呢？

姜宇想把这些料爆出去。

“算了吧。”坐在他对面的患者少年，两腿在桌子底下晃荡，颇为悠闲：“我上网看了看，他公司公关很厉害，你扔完资料也砸不出一点水花。”

姜宇思索两秒。

少年说：“约他出来呗。”

姜宇猛然抬头。

少年露出笑容，孤僻又阴冷：“你看，他和你喜欢的人坐实恋情了，还一起跳楼同生共死，杀了他啊……杀了他就不会再有人跟你抢……”

姜宇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懊恼：“你在说什么！”

少年掰开他的手：“你的心里话啊姜医生。”

两人对视。

许久，姜宇垂下头，眼瞳都颤抖，是啊，那是他的心声。

那些黑暗情绪随着与患者交往过深逐渐侵蚀他的心，曾经听过无数患者的负面倾诉总会浮现，直到他习惯这种状态……

哈！习惯真可怕。

姜宇却没急着发短信，而是跟少年商讨该怎么对付言宁。

过了两天，西装革履的男人出入黑市，公文包里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他站在阳光底下，光芒却再也照不到他半分。

掏出手机，姜宇给言宁发了条短信。

——你杀过人吧。你杀了你的父亲。

另一头。

言宁归国。

“k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