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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刘备。
我叹道:“希望如此。”
对于立储圣旨的下落我们只知道在假冒的中山节王手中。如果这个案子和圣旨有关,那么就多了一条关于圣旨下落的线索,找出圣旨的机会无形中会增大一倍。
“走,去唐社!”
来到唐社,依旧是梅姑招待。径上二楼,大盘战役棋仍在继续,侍女正在报着棋步,围观的客人情绪高涨,似乎已经到了分胜负的阶段。
徐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笑嘻的尽是一幅巴结的嘴脸。“大人,您要吃什么,草民给您吩咐下去。”
张飞喝道:“你这小子又来巴结?去去去。俺们吃饭不需要打扰。”
听到喝斥的徐庶立即萎蔫了,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安慰道:“徐老大先回坐席,过一会我再去找你。”县丞死了,总要有人继任,徐庶不涉及何进与十常侍任何一方,是目前不二的选择。
徐庶恭敬的谢道:“喏。草民在东席等侯大人大驾。”
张飞不满的瞧了一眼徐庶离去的背影。“大哥何必同这样的市井无懒客气。若不是看在他领俺们去孝王府的面子上,俺就甩他出社了。”
张飞莫名的生气让我很是不爽。若不是他头脑简单,只图个口快且不会真的动手,我早就出口教训了。
立在一旁的梅姑笑道:“张公子莫生气,偿偿本店的酒菜,定能让你怒气顿消。你数次进店,总是径去武道馆,从不上楼饮酒,敝社想要赚些你的洒钱都很难。”
张飞斜了一眼梅姑道:“这里的酒虽然好,但是忒贵。俺去别家店花同样的钱能喝的更痛快,俺干麻要来里花冤枉钱!”
梅姑依旧面带笑容道:“你口里说不来,这不还是来了?倒底是止不住本社好酒的诱惑。”
我不禁同关羽大笑,我道:“三弟还是这个财主脾气,虽然嗜酒如命,对兄弟朋友阔绰,但是对自己却是非常吝啬,绝不乱花一分钱。”
梅姑疑道:“一分钱?”关张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疑惑的双眼正在盯着我要答案。
“一分钱是古语,意思是一枚铜钱。”
一向不苟言笑的关羽道:“三弟一天是财主,一辈子就是财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喽。”
张飞大手撕着一块肥牛肉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道:“财主有什么不好?有钱有地,吃穿不用愁。娶个妻妾回来,也不用但心她们会因饿了肚子而生不娃来。”
张飞的话引的我们哄然大笑,梅姑更是笑的花枝乱颤,一点儿也不做作。
饮酒间,我闻言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棋局席位。棋局旁的侍女以千年不变的语气报道:“太平道五六路。”
“大汉七二路。”
棋风温雅的黑子棋手表情严肃的道:“孟德招招高位,步步悬空,无根基实地。你的战略恐怕是空中阁楼,水口花月。”
以背对着我的白子棋手道:“但有高位,岂无实地?看好你的汉军便是。”
“太平道二三路。”
黑子棋手满脸的得色:“孟德看好了。”
“大汉六七路,大汉灭太平道。”
言论台四周响起高喝声。
不知是谁叫了句:“彩!黑子高远,老夫重赏十金。”
“哇十金呐,真大方。够我半年的花销了。”
“此棋下了两个时辰,终于分出胜负了。”
白子棋手双眼定睛,神惯注的思虑了半晌才举手落子。
“太平道四六路,解围。”
台下叫道:“好棋!”
“太平道死耗子,暂时逃过一劫罢了!胜不了!”
“那倒未必!决战正在进行,孰难断言结局。”
侍女又叫道:“太平道七八路,灭汉。”
众客人哗然惊讶,似乎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在言论台竖起的大棋盘的确是如此显示的。
侍女连道:“太平道胜。”
“怎么可能?太平道两个时辰以来处处防守,怎么一出击大汉就败了?”
“真是一剑封喉啊。白子好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