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能跑的掉算你本事!”韩琼向着周围侍卫吼道:“还不快追!”
众侍卫慌忙跃出院墙,四下追去。
……
城西孝王府内,阳光明媚。后院鱼缸旁,蹇硕与刘备已经打开密道口,正紧张的等待张让、大威来会合。突然一个身影闪过,大刀破空劈下,刘备警觉的拉起蹇硕闪往一旁。
何进落地转身,挥刀笑道:“你们逃不了了。”
“张让呢?”蹇硕看到只有何进一个赶来,迫不及待的问。
“看在他救本帅的份上,也不仿告诉你。已经死了。”何进冷然道。
“谁杀的?韩琼?”刘备问道。
“当然是他。就算他不杀,本帅也不要动手。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救本帅,真是傻到家了。”何进得意的大笑。
刘备听后对事情的经过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对于何进与韩琼恩怨的事情仍然一无所知。“你这冷血动物!他不惜生命救你出来,此刻却来杀我们,真是无耻之极。”
“住口!是他苯,与本帅何干。本帅可没有要求他来救。”何进冷然道,一副理所应当的神色。
蹇硕听到张让已死,心神交悴。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软,让他跟来就不会有这样的劫难了。一时自责万分,完不顾眼下的严峻形势,独自神伤起来。
“蹇硕!蹇硕!”刘备轻唤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立即破口大骂:“死太监!”
蹇硕回过神来,却对刘备低声耳语数句,刘备瞪眼大惊。正要说话,就被蹇硕推入密道口,鱼缸立即转动起来,封锁了通道。何进大惊,正要上前,蹇硕阻止道:“密道通往城外,如果大将军也要出去的话,就请听杂家一言。”
“死到临头,本帅不听你的鬼话。”何进大怒欲上前。
“好吧,逃不出城,等到万年公主大军搜到,杂家自然是逃不走了。只是要大将军陪葬,有些过意不去。如果大将军自信可以找出机关所在,那就尽管动手吧。”
何进暗骂毒辣,大声喝道:“有什么快说,若是敌人追来,本帅与你就休想离开这里。现在大家还是放弃一切恩怨,共同逃命的要紧。”
“请大将军稍坐,咱们慢慢聊便是。”蹇硕说着率先靠着鱼缸坐下来,何进哪有心思坐,迫于形势,不乐意的席地而坐,眼神中尽是警觉。
……
孝王府地下室内。
掉入地下室的刘备立即爬起,抬头望了眼头顶的黑暗,转身向长明灯通明的通道内跑去。凭着以前的记忆瞬速通过道道险关,来到地下室的叉路前。回想起蹇硕的话,心情伤感,无奈之下进入左路狂奔,毫不停留。
……
孝王府后院鱼缸旁。
蹇硕见何进坐下,便道:“大将军与杂家斗了二十多年,始终没有分出胜负。如今却被万年公主从中坐收渔利,得了便宜。不知道大将军心中是何感受?是否与杂家相同。”
何进暗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脸色极度难看。为了得到通道入口的机关消息,也只有勉强回应,内心则道等出了城将你们一起收拾掉。
“本帅也没有想到,一个女娃子居然有此心计与谋略,真叫人匪夷所思。”
“看来大将军也被一个人骗了。”
“谁?”
“当然是沮授。你我逃出大牢时可曾看到他的身影?”
何进恍然大悟,心道自己对沮授言听计从,待之如师,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背叛自己,暗暗发誓要将之五马分尸,夷灭十族。
就在何进走神时,蹇硕悄悄伸手触动鱼缸机关,立即周围地表颤动,何进大惊失色,腾空跃起欲离开。蹇硕哈哈大笑,笑声极度恐怖。
跃起丈高的何进突然被一张横来的大网裹住,掉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何进极度惊讶,心中感觉极为不妙,脚下大地仍在剧烈抖动。
“哈哈哈……”蹇硕依然在狂笑,表情极为开怀。
整个孝王府都地动山摇起来,似大地震袭来一般,瞬间房屋倒塌,院墙倾倒。站立不稳的何进举刀便要劈杀大笑的蹇硕,正好大地陷落,整个孝王府地下密室倒塌下来,瞬间孝王府变成一片废墟,不留半点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