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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啊!」曾贤儿害怕的缩在了床上,不敢看秦月楼一眼。
他本想真臂高呼,吩咐下人们去堆死秦月楼,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做完了二十年太平宰相,一时之间便失去了底气。
「曾兄,你这是怎么回事?」卫如君十分奇怪。
而秦月楼也奇怪的很,这才一晚上不见,怎么这么怕自己?
应该不是昨晚上做梦梦到我把他给弄死了吧?应该不是吧?
算了,先把剑放到山君那里,先稳住这曾贤儿吧。
于是秦月楼便把剑递交给了山君,山君捧剑站在门外,而秦月楼也无视了曾贤儿的那句话,和卫如君一起进了门。
「你不要过来啊!」曾贤儿依旧害怕,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
毕竟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曾兄,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了?不然你为何看见我如此害怕?总不至于是我在你的梦里把你给杀了吧?」秦月楼问着曾贤儿。
曾贤儿一听,连连点头。
「啊这?我就算是在梦里杀你,也总该有个缘由吧?」秦月楼循循善诱。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在梦里当官,为官清正廉明,深受百姓爱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在我的梦里把我给杀了,我能上哪里说理啊?」曾贤儿死命的美化着自己。
卫如君听着曾贤儿的话,看着曾贤儿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说谎话时经常做的小动作。
秦月楼也看在眼里,而后招呼着山君过来。
「曾兄,你说的话我怎么不信呢?我怎么觉得你的梦和清正廉明,深受百姓爱戴搭不上半点关系呢?」秦月楼直接把话挑明了,「山君,给他上吐真言术。」
山君熟稔施法,而后曾贤儿便把自己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包括多少妻儿老小,家产多少多少。
卫如君与曾贤儿这才看出来,秦月楼同山君并非什么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反而是有真本事的奇人异士。
不过曾贤儿被施术了,而卫如君却也想到了昨夜那马车里的人所说的杀胚之事。
卫如君与秦月楼听得是满脸鄙夷。
「二十年太平宰相,人家可没说错,可你这太平只是自己太平,我鄙视你。」秦月楼就差吐口痰了,「我谴责你。」
「多多行善吧曾兄,考取功名是为了让百姓生活更好,你这样···」卫如君打住了接下来的话,只是摇了摇头。
曾贤儿连连称是,虽然看不出有什么悔改之意,但他显然成不了宰相。
「哦对了,秦兄,说起来昨夜我也遭遇了一件怪事。」卫如君道,将那发丝般粗细的铁链给秦月楼看了。
而后卫如君便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
秦月楼听闻,陷入了沉思当中。
「你所说的小人国口里所说的杀胚,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片刻后,秦月楼才说了一句话。
「秦兄您是否是杀胚还两说,只是这寺庙,却是有些古怪了,曾兄所做之梦,我所遇小人国都,倒是不知孟兄如何了。」卫如君思索着,想到了孟龙潭,「说起来,秦兄您昨夜可曾遇到怪事?」
「这倒是没有,我昨夜睡得还挺香的。」秦月楼仔细回忆了一番,到真没什么怪事发生,「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一下孟龙潭,曾兄尖叫的那么大声,孟兄都未做什么表示···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秦月楼这么说着,便同两名书生一起去了孟龙潭的房门外。
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于是秦月楼便又轻车熟路的施展了开锁术。
而后将门推开,却发现屋中空无一
人。
「怪事,房门本是反锁,可是屋内却无一人,难道是从窗户翻出去了?」秦月楼奇怪的说道。
而后秦月楼便以冲龙玉开启,仔细的嗅了嗅房间内的气味。
一股袅袅清香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鼻子,让秦月楼打了个喷嚏。
这股清香好似是女子身上胭脂水粉的气味,但是更加接近于体香。
别是这孟龙潭被什么女妖精给迷住了吧?
「你们先呆在客房,山君你保护他俩,我去去就回。」秦月楼拜托着山君。
山君点头,于是秦月楼便追着这股香味,如同警犬一般的追踪着气味。
不多时,他便追着气味,出了海轮寺的山门,一路到了某处山洞当中。
指尖燃起九灯阳火剑意,照亮了漆黑的山洞。
这山洞中的气味驳杂,有蝙蝠或者兽类粪便的臭味,可以称作是老八自助餐厅,同时也有兽类体味,但岩石的气味便十分淡薄了,秦月楼在这众多气味当中抽丝剥茧,还是能够找到那股清香所在。
这股清香就仿若是一条丝线,牵引着秦月楼去往某处某地。
而后一路深入,却是到了山洞的内部,这山洞内部算得上宽敞,头顶破了个大洞,天光透亮,落入洞中,照射出了这洞中的景貌。
面前是一座建立在山洞当中的破旧寺庙,秦月楼走到了寺庙门口,推门而入,
也是一派狼藉,也随着他的进入,惊起了不少潜藏在暗中的蛇虫鼠蚁逃离,
虽说这是寺庙,可是这寺庙当中却无供奉佛陀菩萨,也无供桌之物,反而矗立着一座墙壁。
说是墙壁也不尽然,这是一座突兀的耸立在庙正中的,有些类似于影壁墙,而在这影壁墙并非方方正正,反而有些半椭圆形的弯曲。
而在这影壁之上还有着壁画,画绘精妙,人物如生。
壁画绘有散花天女,内一垂髫者,拈花微笑,樱唇欲动,眼波将流,如此散花天女并非只有一者,好似飞天一般,甚至描绘了云雾缭绕的仙宫之景象,奇花异草,仙雾飘飘。
除却散花天女之外还有各路神将,同时也有其他看起来应当是文职的神仙,亦有帝皇等人。
佛寺供着的壁画里画的并非是佛陀,反而是各路神仙举行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