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穿越七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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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启动车子往早餐店开去,现在已经是下午17:57了,商场快已关门,到店铺门口时,正好看见那位大叔在一个很大的塑料泡沫箱里装包子呢。

看见我以后,微笑着说,让我坐那儿等会儿,很快就好。大叔说快,还真是很快,不到二十分钟,馒头和包子都已经装箱完毕。

君伊梦随机付完剩下的钱,开往舅舅家还车,然后坐了一路公交到达家中。

到家以后,君伊梦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水,再一口喝完,然后就倒在床上了,感叹到:“这一下午,简直是我一个星期的运动量,好累,好困”,就这样,君伊梦又睡觉了。

“嗯,头好痛,我不会偏头痛又犯了吧,好难受,我怎么又睡着了,肚子好饿……”再次醒过来的君伊梦感觉自己身体十分疲劳,不仅头痛,还腰酸背痛的。

睁开眼,正准备去做晚饭的她,抬头看到周围的环境以后,有一瞬间的懵,她竟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陌生,看着有些破败的茅屋子里,在这里可以称之为家具的也就只有,自己躺着的一张大炕和旁边的瘸腿的桌子了,从而君伊梦也知道自己真的是穿越了,但即使有准备,此刻,她还是有点不知所措,幸好旁边也没人,不然还得装,想想就好累。

忽然,脑海中,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瞬间盘踞她的大脑,等她理清那些记忆之后,她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名古代农家女的身体上,名叫钟灵。

看着自己纤弱以及充满干活而磨出的茧子的双手,君伊梦瞬间同情及心疼起钟灵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她记得,自己在十八岁的时候,她正穿着漂亮的衣裳,梳着马尾辫在镇里的一所学校里读书呢,就这样,爸妈还怕把我累着了呢,每天变着法儿的给做好吃的……人比人,是该懂得知足啊。

让君伊梦惊喜的是,她年轻了五岁呢,长得挺漂亮的,眼睛大大的,头发长长的,典型的瓜子脸,一米六的个子,就是身形有点瘦巴巴的,前不凸后不翘的,应该是营养不良所导致的,所以及时调养好身体是必需的。从今以后,我就是钟灵了,一位灵气十足,聪明可爱的姑娘。

现在是1970年秋天,人们的生活还挺贫困,能每天吃饱喝足是这里所有人的愿望,读书识字对他们来说更是一种奢望,想都不敢想的事。

据说,村里的钟爷爷之所以受人尊敬、说话很有份量,只因年轻时读过书,有见识,也会说些村里人以为的“文明词”,如:福如东海、万寿无疆、五谷丰登、一帆风顺等等,听着是又好听又有道理。

以至于,村里人生了孩子都会来找钟爷爷给取个名字,不图别的,就图个好听,最后再给点吃食表示感谢,虽然不多,但对于这个吃穿都愁的年代,也已经是很大的收入了。至于究竟读了多少,读到哪种程度,看过哪些书籍等也没人过问,因为这里的其他人别说看了,连碰都没碰到过的。

钟灵生活的地方叫做团结村,由于这里的人不管平日里怎么内斗,但遇到外敌或者外人时,必定同仇敌忾,团结一致,从而取名为团结村。当然,他们自己格外排斥外来人员,也对于外来的文化或者物质接受度不是很高,执着地奉行老祖宗留下的生活方式是绝对的以及不能改变的,因此村里也没有什么生产队之类的,各家过各家的日子,能吃饱就行。

团结村三面环山,村里仅有50户人家,以种田为生,不忙的时候去离这里一百公里远的漳河镇去卖些鸡蛋之类的补贴家用。

这里的家家户户都一样贫穷,好处是:不会出现偷鸡摸狗的盗窃之事;坏处是:姑娘都不愿意嫁来这里,因此村里的老少光棍能排成好几排,为此村长赵满发愁的不行,但愁也没办法,由于这里的人们的思想封建,男尊女卑和重男厌女是常态,把闺女当成牛来剥削,把儿子当成珠子来宝贝,又以生儿子多为骄傲,以至于生活没变好不说,光棍却变得越来越多,负担也越来越大,生了养不起而死去的孩子多的数都数不清,当然,其中多数是女娃。

原身的爹钟大和娘王氏共生了八个孩子,老大是钟灵,老七和老八没能养活,剩下的都是男娃,分别叫:钟大宝,钟二宝,钟三宝,钟四宝,钟五宝。

由于钟家人口多,粮食少,又懒惰,因此没有多余的吃食去钟爷爷那儿给孩子取名,当然,另一方面他们夫妻俩也觉得“宝”字是又好听又恰当啊,儿子就是他们的宝贝嘛,将来可是要给俺们养老送终的。

而钟灵起初是没有名字的,一直叫“丫头”来着。在她十岁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钟爷爷看到在地里拼命干活着的丫头,心里喜爱又觉得“丫头”眼睛好看就取名为钟灵。

为此,钟大和王氏因没送吃食而好不得意呢,又想到要是给钟大宝取的话该有多好,白便宜了这个臭丫头。在他们的眼里,原主就是他们家的一个少吃少喝的免费劳动力,用够了再卖掉,得个彩礼钱,给儿子娶媳妇用的。

为了给大儿子种大宝娶媳妇就把钟灵以10块钱的价格,卖给了同村的鳏夫林佺为继室,对的,就是10块钱,也就是两瓶体质能量,外加一个火腿肠的价格。

本来按习俗,这里的姑娘十五就应该开始张罗婚事的,作为父母应该去打听男方的人品以及家庭人员之类的。

但是由于原身父母舍不得家里这个免费劳动力,就硬生生的拖到了现在,眼看就要成老姑娘,怕到时候没人要,养她一辈子就赶紧找了个人就结婚了。

对于嫁人,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原身是不在意的,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觉得自己在哪,儿里过都一样。在家里,她只要听她娘的,让她干啥就干啥;嫁人了,她就听她男人的,让她干啥就干啥就行了。当然,对于自己即将要离开家,也是没有半分的不舍或者留恋。可能是因为从小没有人给过她关心吧,她也不知道怎么关心别人,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怨,有的只有麻木或者可以说是得过且过,好像变成了一具没有自我的躯壳。对此,对于她成长的环境,君伊梦表示深表同情,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