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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武力,必是向外掠夺!使其他民族膏血,为我民族之养分,这才可称勇。”
“所谓交易,也是奴役其他国域之人,以其最宝贵之金银,换我最低贱之稗草,掠其财富,这才可称商。”
“所谓文才,必是宣扬大燕正统,贬损夷狄,使其人民慕我天朝,爱我文明,以说汉话写汉字为荣,以说本国话,写本国字为耻,迫其人民改服易俗,这才可称文。”
“你们呢?除了跟在黄府极身后摇尾乞怜,除了利用手中那点权利欺压百姓,还做过什么?”
“愚民你们倒是有一套,整天歌功颂德,吹什么文人治天下,什么士林风骨,除了为你们自己捞得好处之外,可曾有利于我大燕子民?”
“为了维护你们自己那点人上人的地位,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任意歪曲法律,只为自家利益,你们也配称一声精英?狗屎!你们就是一堆狗屎!”
“有本事欺负外人去!”
“这海图就铺在这里,黎肯的珍珠,拉菲的象牙,托登奥的香料,怀兰的药草……”
“你们都不肯睁开眼睛看一看吗?世界之大,物产之丰,足够我大燕子民所有人都过上神仙一般的生活,而你们是怎么做的?流民倒毙于途,易子而食,无数家庭破碎,朕的四十州被你们搞得民不聊生!”
“但凡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你们就自戮吧!”
南宫燕丢下一句话,拉着谈若菱的手走出了大厅。
被夜间的冷风一吹,南宫燕才慢慢冷静下来,脱下了外面的大氅披在谈若菱的身上,顺势将她环在怀中。
“若菱,你会不会怪我欺骗了你。”
谈若菱把头轻轻靠在南宫燕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嗅着他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摇了摇头:“不会的,只是不知道,若菱以后该叫你陈公子,还是陛下?”
南宫燕哈哈一笑,轻轻吻在谈若菱的额头。
“还是叫我燕哥哥吧,我知道若菱你的心意,你为我往来奔波,甘冒风险,置生死于度外,为我连克两州,我亏欠若菱太多了。”
“燕哥哥……”谈若菱在南宫燕的怀里弱弱的叫了一声,引得南宫燕心生怜爱,不由自主地吻上了谈若菱的双唇。
谈若菱嘤咛一声,热烈地迎了上去,紧紧抱住南宫燕,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怀抱里。
香韵醉人如梦境,温玉暖心似春风。
这时远处的侍卫喊了一声:“下雪了!”
两个人抬起头,果然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在两个人的头上,身上。